“混元剑气诀,以真元为剑,威力奇强,这小子绝难抵挡!”
“可是……可是才第三招,就逼得封师兄使出混元剑气诀了……好可怕……”
七绝剑宗的弟子们个个脸色凝重。
秦风暗道,老姐只给了我十招期限。我若不近他身,如何能在十招之内杀他?
他奋起神力,在那如暴雨剑的剑气卷裹中,踏着诡异莫测的飞天舞步法朝封不仁走去。每走一步,手中长剑与对方剑气相击,如神火飞溅,嗤轰作响。
青儿大声叫喊:“第三招!第四招!第五招!”
秦风每跨进一步,青儿便叫喊一声。等青儿喊到“第七招”时,秦风已连挡了四十九道剑气,离封不仁不足二丈。
这混元剑气诀实在太绵密了,秦风已然逼近不足二丈,封不仁的剑势竟仍没有乱,依旧绵密如雨地交割击刺,几乎一剑剑刺破虚空,沙飞石走。
秦风一双眼睛能够洞穿对方的剑势,批亢捣虚而入,巧妙地闪避开大部分的剑气,又以长剑神力硬接下那小部分无法闪避的剑气。长剑在真气摧逼下,竟如一道白虹,几乎将身前虚空切割开。他再挡了四道剑气,又踏上一步,而青儿堪堪喊到“第八招”!
天空中的数十名七绝剑宗弟子们,个个都有惊慌之意。他们一生之中,从未见过有如此剑决,秦风以诡异莫测的步法竟硬生生地从封不仁瓢泼般的剑气中挤了进去,丝毫不损!
封不仁一张僵尸般的脸,几乎要挤得破碎,十指如飞,浑身白华飞舞,像一尊惊恐的妖神在垂死挣扎。
可是,白婉儿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那美丽的脸庞竟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第九招!”青儿大喊。
秦风连刺七剑,每一剑都挡开一道剑气,已离封不仁不足一丈!那混元剑气诀终于凌乱了,如暴雨般的剑气开始毫无章法地乱挥乱刺,却根本奈何不了秦风。
白婉儿却以手拊额,暗自摇了摇头。
“第十招!”
秦风如鬼魅般的刺出一剑,那长剑歪歪斜斜地在封不仁掌前挥过。一道血箭射出,将地面洞穿一个深坑来。秦风一剑割下了封不仁的三根剑指,混元剑气诀就此溃散。封不仁大叫一声,倒飞而回,像一支箭羽般射了出去。
秦风岂能容他逃走?他使出飞天舞步法,如踏青天,天空中绽开几朵白莲,秦风已踏落在封不仁头顶上。足下黑色大轮三尺,玄光如日,竟将封不仁直接从半空中蹬了下来!
他瘦如干柴般的身躯被一脚踏落,直接踩入地面以下,足印三丈有余。
秦风拍了拍手,目光射向天空中那数十名七绝剑宗的内宗弟子。众人无不脸色大变,如遇魔鬼。孤白松门下的第一弟子封不仁,竟在十招之内就被这妖孽般的秦风给尽破剑法,一脚踩入地底深坑,这样的打击让他们几乎三观崩溃,既不敢上前动手围攻,也不敢离去,一时场面极是尴尬。
青儿窜了上来,撇了撇小嘴:“大白痴,都过了十招,你得意个什么劲。”
秦风俯身将封不仁从坑中提了起来。封不仁被他一脚浑身骨头断碎,血肉模糊,若非他神力惊人,保持得一口心气不散,恐怕已被秦风一脚踩死了。
他刚要问及天下第一的消息,白婉儿已是面如寒霜,冷声叱道:“秦风,刚才第七招,第九招,他已然露出极大破绽,为什么还要拖到第十招?这一年之功,你练到哪儿去了?”
秦风抹了把汗,四周的众七绝剑宗弟子更是骇然。十招就将孤白松的内宗大弟子给踩到了坑里,她居然还嫌做得不够好!?
“第七招,你离他不足二丈。而你剑罡已可及于三丈。你明明将他逼出了破绽,一道剑虹便可以斩断他的左手!第九招,他剑势已乱,瞻前不顾后,背心已全无防护,你居然要拖到第十招,才以剑锋割下他的三根剑指!”白婉儿继续数落。
封不仁保留着一口生气,听得白婉儿如此训话,更是惊怒羞惭,猛.喘出几口血来。
秦风额上生黑线,叹道:“老姐,我剑道修为不够,虽然真气能自动生成剑罡,可是掌控力不足,哪能用剑罡削他手掌?至于他背后露出空档,我没有练到剑柔境界,长剑不能拐弯,怎么刺他后面?”
白婉儿寒着脸,怒声道:“你拥有神无锋的千年剑藏,这一年来若是好好苦练剑道,这灞城三千里之地,将没有一个年轻人是你对手!神无锋的剑藏再神异,那又如何?若不能刻苦修行,你仍不过是跟这些酒囊饭袋一般,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强者!”
秦风被她训得莫名其妙,暗想,我什么时候获得了神无锋的剑藏了?但四周围拥的七绝剑宗众弟子,却无不变色,个个脸露贪婪之意。神无锋,千年前的绝世强者,他所留下的剑藏自然是稀世宝珍。一部这样的剑藏,恐怕就将抵得下七绝剑宗的底蕴!
“你们从何处得来神无锋的剑藏?”一名弟子胆颤心惊地问道。
青儿大声嚷嚷起来:“废话,除了灵隐剑宗的剑坟,还有哪个地方会有他的惊世剑藏?”
白婉儿叱道:“青儿,闭嘴!”
众弟子议论纷纷,竟不顾及被踩得筋摧骨裂的封不仁,驾起龙鳞马,遁空而去,连封不义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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