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老大的底细,可这帮成天和老大睡一个屋的兄弟们自然清楚老大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庞大关系网了,别是今天这种打仗的事儿了,就是把事儿再闹大儿,有老大这个正儿八经的衙内在这里戳着,恐怕最终也是屁事没有。
个毫不夸张的话,以老大老爷子现在的情况而言,错非是老大做出了诸如杀人、放火这类天怒人怨的恶性案件,否则的话,一般二般的事儿,老大这家伙都能摆平。毕竟老大他老爷子的政治前景可是普遍被人们看好!谁也不愿意闲的蛋疼去招惹这样的一个衙内的。
那位大领导的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可就是这区区两三分钟的时间里,这位大领导的额头和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这大冷的天能够出这么多汗,也算是稀罕了。
这电话一打完,这位上岁数的大领导立刻就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连脸上的汗水都顾不得擦拭,走到老大面前,笑呵呵的冲着老大道:“您就是史公子吧?咳,您看这事儿闹得,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我老刘今儿个给您陪个不是,您看这事儿咱是不是就......”
老大皮笑肉不笑的摆了摆手,没有搭理老刘同志,而是冲着那个面色已经惨白的中年人道:“这位有钱人,请问您还要不要报警啦?还有,你那双五百多的老人头皮鞋,还要不要我给你擦干净喽?”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人要是再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那还不如干脆自个儿找个麻绳就在这展厅里吊死算了,眼前这几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分明就是在扮猪吃虎,人家哪里是猪啊,这帮子人分明就是恶狠狠的霸王龙啊!别是虎了,就是来一群狮子,估计人家一口也能给吞的干干净净的。
不过,这个中年人显然是个老跑江湖的了,在明白过事儿来之后,这变脸的功夫比那个姓刘的大领导还要利索,这会儿这家伙已经是满脸谄笑的冲着老大道:“哎呦喂,您看看我这个熊人,就是管不住自个儿的这张臭嘴,该抽,该抽!”着,这个中年人举起手来,冲着自个儿的脸蛋子就是俩耳刮子,还别,抽的还挺用劲的,这俩耳刮子下去,这个中年人的脸蛋子顿时就红了起来。
这俩耳刮子确实是起到了作用,老大这人天生吃软不吃硬,刚才还被这家伙气的要抄家伙弄死他呢,这会儿随着那俩耳刮子下去,老大心头的那股无名火也就散的差不多了。
“得嘞,您也别在这儿演戏了,哪儿凉快您哪儿呆着去吧!”老大给这家伙的俩耳刮子气乐了,没好气的冲着那家伙道。
可谁也没想到,那个中年人就是一棒槌,在看到老大给他好脸色了之后,竟然打蛇随棍上,腆着脸的就凑了上来,还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拿出了几张名片,谄笑着道:“这位公子,您大人大量,就别和我这人计较了。今儿个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老金今儿个就腆着脸的巴结巴结您了。我老金别的本事没有,可要是跑个腿带个话儿的,我老金还能办的了。以后几位公子要是能用上我老金的,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老金能办的了的,一准儿给您们办的妥妥的。这是我的名片,还请几位公子收下,到时候有什么不好出面办理的事儿,照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个电话,我老金一准儿随叫随到!”
得,都这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眼前这老金人猥琐了儿,最下贱了儿,可人家笑嘻嘻的愣是不要脸的往前这么一凑活,还别,李想他们几个还就真不好意思别的。
接过了老金的名片,李想看去,发现上面写着“燕京市电子管厂供销科长金利来”这个几个字,下面就是一个座机号码和一个寻呼机号码。不过老金的名字让李想看的就是心中一乐,金利来,你丫怎么不叫皮尔卡丹呢?
不过名片上的这个‘燕京市电子管厂’到是引起了李想的注意,因为在李想的记忆中,后世燕京有一家极为牛叉的企业,其前身似乎就是这个燕京电子管厂。而且现在的汉唐实业,也与这家燕京电子管厂有着业务上的往来。
于是李想有些迟疑的问道:“金科长,您是燕京电子管厂的供销科长,那想必你们鲁总您是挺熟悉的了?”
“哎呦,瞧您的,鲁总那可是我的直接领导呢!您和我们鲁总很熟?”金利来头哈腰的问道。
李想淡淡的一笑,道:“熟到是不上,不过我的厂子现在正和你们电子管厂打交道呢,因此我也算是认识鲁总了。噢对了,我手里的那家厂子金科长您可能也知道,汉唐实业,还有,我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