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滴”的一声,有人给我信息,居然是七星灯的信息:“书生,能来一下72号新手村吗?”
新手村?
我纳闷了,七星灯让我去新手村干嘛,莫非想让我带他练级啊?扯淡,我怎么可能带他练级,他一不是朋友,二不是美女的……
回复:“去新手村干什么?”
“你来一下,谢谢了……”
看起来,不像是鸿门宴,七星灯虽然桀骜不驯,但绝对不会干出那种阴险的事情来,换成王俊杰就大有可能了。
算了,过去看看罢!
然而,让我有些纳闷的是,七星灯中午的时候就已经踏入圣域了,可是现在却只有可怜的圣域3级,一天时间只练了3级,这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一贯作风啊,而且,七星灯手持超极品的真红之剑,练级的效率绝对比我当初要强横百倍啊,根本就没有理由到现在还是3级的!
通过传送阵,刷的一下,我已经飞到了新手村72号,远处,新手村的门口,果然,七星灯就站在那里,不过名字是绿色的,而非是黑暗系的红色,莫非因为踏入圣域的关系,又转投银月联盟麾下了?
看看七星灯的装备,白色铠甲头盔,白色铠甲胸衣,光着两条大腿,赤着脚丫子,没有披风、没有护腕,惟独手里提着一柄血红色的阔剑,那似乎就是真红之剑了,果然非凡,一股股杀气从剑锋周围荡漾出来。
“嘿,老七,装备不赖啊!”我远远的笑道。
七星灯却只剩下苦笑了,耸耸肩,道:“这鸟装备还不赖了呢?我本来辛辛苦苦的凑了四件圣域0级的铠甲,结果都被爆了。”
“哦?”我微微惊讶:“什么人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新手村里杀大名鼎鼎的七星灯啊,你可是圣域玩家,谁敢不给你几分颜面?”
七星灯微微震怒:“书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难道这不是你指使的吗?我承认,魂归战袍确实很想挑战雪月的第一的位置,不过绝对不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眉头一扬:“老七,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指使人杀你了,再说了,你手拿着真红之剑,这一刀下去恐怕连我都受不了,还有谁敢来摸老虎屁股?”
“哼!”
七星灯冷哼一声,擎剑就出了门,门外,魂归战袍的五大高手都在!
不想回头,254级弓箭手雄狮铁战,255级狂战士忠诚之格里高利,254级刺客骁骑将,253级狂战士飞蓬,248级剑士七星灯出动了那么强大的阵容,显然是想要猎杀什么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将七星灯杀得仍旧是3级的那个牛人!
“老大?”
不想回头走上前,七星灯脸色一凛,不想回头会意,在前方开路,朝天就是一个照明箭,同时大骂道:“王八蛋,你有种就出来,别td一直偷偷摸摸的!”
没人回应,格里高利进入潜行模式,紧紧跟着七星灯,而雄狮铁战和骁骑将则持剑立于七星灯两侧,飞蓬开路,魂归战袍五大猛将就这样守护着七星灯。
一群人直奔前方小树林,那里面有几十级的野狼可以杀了来练级。
我有些狐疑,便也跟着去。
正在我狐疑之际,忽然阴影中有能量波动,似乎有人要出手了!
“噗嗤!”
雄狮铁战猛然跪倒在地,中了一闷棍,起码得眩晕好一会。
格里高利低喝一声上前,却玄幻般的无法动弹,眼前一黑,已经被致盲了,五秒钟内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
只见一个黑色身影飘忽无踪,踩着精妙的z字步法滑至七星灯的身后,手中寒光一闪,出击了!
“残忍凿击!”
“剔骨!”
只见血影翻飞,两记重击之后,七星灯这个圣域高手甚至连变身都没有来得及就被干光了所有的气血,刷的一下化为白光,就地重生在几十码外的新手村里。
一道影迹飞梭而去,远远的立于丛林之中,名字血红,头顶上四个大字——悲酥清风!
……
我勒个去!原来是清风这小子,我就纳闷了,白云城还有谁能那么彪悍的把七星灯截击在3级来着,论操作挑选不出5个人,而悲酥清风恰恰就具有这个非凡的能力!
“操-你-妈-的!”
骁骑将忿忿怒骂,却不敢上前,看来之前也吃过悲酥清风的亏,悲酥清风懒洋洋的轻笑,手里握着一柄血红色匕,正是匕排行榜名列第二的神兵,旷世圣器,最高攻击达到了8000多的n存在!
这时,七星灯已经掉到了2级,提着真红之剑从新手村里出来了。
“操!书生你都看到了!”
七星灯怒不可遏,剑锋一指被肃清的,怒道:“这小子一天时间杀我27次,一直让我升不到5级,td到底什么意思,老子什么时候惹你了?”
悲酥清风嘿嘿一笑:“盟主,你也来了。”
我点点头:“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得问七星灯自己,问问他干了什么对不起雪月的事情。”
“老子没有什么对不起雪月的!”七星灯直言。
悲酥清风怒喝一声:“没有?你他妈的昨天晚上让雄狮铁战率领两个千人团在落雁山包场练级,清理掉了场内的所有玩家,当时里面就有我天下盟的两个百人团,你有手下留情吗?你敢说,雄狮铁战当时没有骂雪月的人是废物吗?”
七星灯一怔,望向雄狮铁战。
雄狮铁战脸色一寒:“那两个百人团确实是废物,没有一个趁手的高手,杀得老子好不过瘾!”
我顿时大怒,“铿”的一声拔出了赤霄剑,神剑之上窜动着火焰神龙的形相,气势逼人!
“你敢再说一遍吗?谁是废物?”
我怒不可遏,厉声道:“悲酥清风干得好!今天,老子不练级了,陪你一起守在这里杀,倒看看谁还敢灭我雪月的练级团?”
刹那间,七星灯的脸色铁青,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