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着双眼，大力的喘息。

还有……还有……

他曾说的话，他曾对……说的话！

“希望你离老太太远点，不要去跟老太太说些什么，使得她们两个有什么隔阂，不然，苏小姐不会得到什么，也会在S市，把自己处于很不妙的位置。”

“欣雅，是老太太的亲孙女，而你，只是一个外人。”

“你作为欣雅的妹妹，如果想要什么好处，便直说了出来，拿着这些好处，还劳烦你离开席家，不要再出现在老太太面前！”

“你要是再因为欣雅的善良忍让而来伤害她，可别怪我不客气！说我席震远和你这小姑娘过不去！”

“也罢，你走吧，我们席家，正式不会再欢迎你来！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苏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要是叫了下人来，怕也是带着难堪的吧。”

“你一个不要尊严，为了贪图富贵，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不在乎的人，竟然还对我的女儿大放厥词了？”

席震远突然心闷到极点的又要瘫倒下去。

“先生，您没事吧？”有人关心的问着。

没事……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

他会有什么事？他这个被蒙蔽得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这个，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恶言相向，驱赶，讽刺的人。

能有什么事？

“你真是一个好父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儿，做一些并不是那么道德的事，甚至可以让老太太不高兴。”

“很抱歉，你真的没有资格来教育我。”

“你从我眼里一个看起来顶天立地的长辈，变为了一个，我觉得非常厌恶，并且，无需再理会，并且庆幸，与你无任何关联的人！”

“你家欣雅，有你爱护相信，我苏以乐，也有爱护我，只听我的人！我本身，并不觉得你有什么错，虽然厌恶，但苏欣雅是你的女儿，你对我带有恶意那是绝对合理的。”

“只不过，对于我来讲，你们父女，真是让我恶心的可以。”

……

席震远真的老泪纵横，却似还带着笑，惨笑，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