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淑芳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回了家,却现家里已空无一物,到处被翻的乱七遭八,碗盘子被扔在地上砸的粉碎,不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睡了一个男人吗,自己还不是为了家里能过好一点,男人常年在外自己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容易吗?
教了十年的幼儿园让自己再放弃怎么可能,所以才借着机会和乡政府那个谭小平勾搭上了,为了当个民办老师自己那可是十八般武艺齐上阵,才勾搭到了那个姓谭的,早知道他是那么样一个怂货,自己哪里会这样,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个史丽连自己的退路都封死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出路?
想到自己这一切都是唐家福一家带给自己的,冉淑芳心里生起了刻骨的仇恨,如果不是唐秋水那个小娼妇,自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现在婆家不待见自己收刮了自己家里所有的东西,女儿也被她奶奶带回了家,美其名曰是给女儿的生活费,谁知道会有多少东西到的了自家女儿嘴里?
可是现在去接女儿,她奶奶肯定不会让自己接走,还有自己的丈夫,那个人虽然平时不开腔不说话,但是狠起来却是会要人命的,部队里呆过的有几个是善茬呢,想到自己的未来冉淑芳心里的恨意又浓了几分,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那唐家也别想安生过日子,唐家那么多人总有一个会落在自己手里。
想到这里冉淑芳的心里又生出一丝得意来,自己教了这么多年的幼儿园,手里多少还是有点子人可用的,那些有点贪色的家长哪个没上过她的床?现在想要和自己撇清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去找个人解决了自己的生活问题再说,就这空无一物的房子,自己有可能连一天也生活不了。
冉淑芳打起精神开始收拾被砸的稀烂的屋子,一边高声的咒骂着唐家人,那恶毒的语言简直无法用文字和语言来描述,一个轻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哟冉老师这是怎么了,瞧瞧这小脸蛋,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那些人可真是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冉淑芳看着走进自家大门的沈福露出了一个委屈的笑容,沈福心里不由的噎了一下,我的妈呀你能不能别笑啊,这笑容怎么就那么渗人呢,你说你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笑个毛啊,看着冉淑芳:“冉老师啊,我看你这伤都是些皮外伤,估计擦点药就行了,想着估计你也不想去医院,就自作主张的帮你拿些红药水回来,你看要不要我帮你擦擦。”
沈福其人那可是全镇子上的人都知道的,镇上第一个万元户,家里老爸是曾经国营食堂的大厨,当时吃着公家的拿着公家的,那可是肥的流油,后来随着政策开放一批人下海出去捞钱,这沈福便是小镇上的第一位,他当时戴着蛤蟆镜,头开的油光水亮蹬着大头皮鞋出现在小镇的时候,那可是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