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巨颅怪物的嘶吼声响彻天地,它一仰头,径直将蛊雕折断的羽翼囫囵吞下,顿时,森林变得静若无物,落叶可闻。
“那个怪物就是银羽枭?”望着那道庞大的躯体,离不禁心生疑惑,这未免有不真实。
妖也是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它一脸纠结的盯了好长时间后才迟疑开口:“应该是银羽枭没错,它身上的气息不会有假,只不过如今的外表与我映像中的有些差距......或许是那株药的原因,才导致它与以往不同。”了一个还算令人信服的理由,妖便不再做声。然而,此时它心中却不停嘀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怪物简直就是一座肉山,就连它自己都怀疑,那座肉山是否真的就是银羽枭本尊,毕竟,两者间的姿态天差地别,根本就无法将它们联系到一块。
“嘶哑!”
淡淡的血色雾霭靡靡不散,一道衰弱的身影矗立在冷月下,宛若一尊没有声息的石刻。折断两只臂膀,血色巨枭强绝无匹的气机当即骤减,它犹如失去了凭依般,低垂着脸帘,久久没有动静。
“蛊雕战败了?”望着瞳孔失去神采的蛊雕,离不可思议,一只实力媲美霸主的妖兽仅仅只是如此?这多少颠覆了他对于霸主的主观意识。
“不清楚,不过我想这场战斗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妖也是觉得古怪,蛊雕先前的气势在它看来已是超越了年迈的老蛙,如果就这样身死,那也太不正常了。
“滴!”
好似已快流干,鲜红的血从蛊雕的伤口处一的淌下,以此为中心,周围形成了一大片真空状态。
遭受了严重的创伤后,血色巨枭就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那只巨颅怪物在这之后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它伏在蛊雕的不远处,吐着浊气,的眼珠之中满是顾忌,这是它的一种本能,对于危险的超常直觉。
“咕噜噜!”
蓦然,一阵阴嗖嗖的颤音传来,仿佛深渊的中魔物在乱舞,扰人心弦。
“什么状况?”离也清楚的听见了那种声音,顿时,他眉头不自觉皱起,这种恶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就好似自己被某种满怀恶意的生灵给盯上了一样,使人浑身不舒坦。
“是蛊雕,它现在要开始展现霸主的力量了!”一旁妖忽然发声,脸上一副慎重之色。
“咕噜噜!”
阴嗖嗖的颤音再次传来,突然,不知为何,血色巨枭身上的灰羽竟然开始脱落,不一会儿,大地上铺满了坚硬的钢羽,宛若一层厚厚的老树皮,然而,这只是开始,在满身灰羽凋零之后,血色巨枭的伤口处,一阵骨头碎响的声音传出,下一刻,渗人的骨臂忽然从断翼处破开肌体,径直暴露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