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刘国轩这些年便是岛上负责与海外洋人打交道,购买神武大炮等武器的,对于那些洋人的脾性,了解的很,没有绝对把握,他们不可能贸然大举前来,这次相邀,对方虽然心动,并且立刻答应,但想准备妥当,商议好各自发出多少兵力,携带多少战船武器,至少也需要数月时间,再等他们赶来,更要很久,所以老臣以为,这数百艘战船,不可能是洋人的。”刘国选眉头紧皱说道。
“哦!可,这莫名其妙,怎么出现数百战船!”政经奇怪道。
正在这时,三百海里开外,舰队之中,首先一百艘战船一字排开,陡然在政经和台湾大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阵阵炮火轰鸣而来。顿时所有人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三百海里外,就发炮攻击?
就算再强的神武大炮,也没有这么远射程啊?他们疯了吗?
可是下一瞬,台湾岛上,所有人笑不出来了,因为,陡然台湾岛剧烈震动而起,滚滚烟尘冲霄,无数的惨叫响彻而起,打来了。
“什么?那什么大炮,居然射程三百海里?”刘国轩惊叫。
“不好,是敌人,台湾水师呢?立刻反击,给本王反击!”政经面色大变,惊呼而起,接着立刻脸露狰狞,大吼着狠狠的叫道。
“可是,王爷,我们的神武大炮,没有这么远的射程?若要反击,只能水师迎着对方炮火,开动战船冲上去,可那样损失将无比巨大啊。”立刻有将领单膝跪地,朝着政经大声开口,禀报说道。
“岂有此理?那也冲,难道坐以待毙!”政经大怒,吼叫道。
“是,王爷!”那将领脸露一丝苦涩,马上开口,恭敬的说。
顿时一场在台湾方面看来,极为突兀,根本没有丝毫准备,占不到任何便宜的水战,直接打响了,炮火齐鸣,轰隆隆间,台湾水师望着自家的神武大炮,望着三百海里之外的敌人,无可奈何中,只好带着一股悲壮,乘战船,船上带着神武大炮,朝敌方冲过去。
“哈哈哈,敢冲过来,来人,给本将军轰沉他们的船!”姚启圣和施琅立马下令,顿时一阵阵炮火集中而起,台湾战船剧烈颤抖,摇摆中,有水师将士们的惨叫之声传出。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有四十几艘战船靠近一百海里范围,正要攻击,却被施琅战船立刻围攻。
“你,你们是什么人?哪来的水师?吼!”有台湾将领怒吼。
“施琅,传本官命令,立刻升起军旗,告诉政经,我大乾王朝水师打来了,哼,王上说过,犯我大乾,虽远必诛,你们台湾尤其更为可恨!”姚启圣意气风发,指挥数百战船,立刻沉声下令道。
顿时施琅命人升起战旗,赫然是大乾王朝水师战旗,那四十艘靠近的台湾战船,没多久也被围攻击沉,有个别水军逃回台湾,将消息禀报给政经、刘国轩等人,台湾方面大吃一惊,居然是大乾?
“混账,他大乾王朝刚刚平定中原,哪来的水师?”政经怒吼而起,有些歇斯底里,声音之中,更有一股惶恐,和骇然存在般。
“王爷,若是大乾王朝水师,那就可怕了。这证明,那韦小宝在逐鹿中原,打败清廷、大瀚王国,攻陷葛尔丹草原,收服活佛势力的同时,更是时刻准备着对付我台湾岛,甚至防备海外列国,此人的大局观和谋划,是属下所不能企及的。”刘国轩眼露骇然的道。
“啊,那刘国相有何办法应对?”政经一听,急忙询问着说。
刘国轩眉头紧皱,无奈道:“为今之计,只有死守台湾,并且向海外洋人列国,发动求救信号,催促他们尽快发兵,攻取大乾。
只有他们联军发兵中原,我台湾才可获得喘息之机,到时候休养生息,再慢慢图谋发展,在岛上坐观大乾王朝和海外列国碰撞。”
“刘国相所言有理,来人,派舰队战船突围,务必把消息传递给海外列国。”政经也慌了神儿,此际全部都听刘国轩的,下令道。
可很快台湾君臣就发现,战船想要突围,去向海外洋人求援,根本太难,往往靠近一百海里,便会被施琅战船包围,而若是不靠近,姚启圣则号令大乾水师在远方,不断的进行炮火攻击。顿时这场水战,仿佛不公平一般,一面倒,一日下来,台湾就损失惨重。
就这样,中原刚刚平定,迫于形势之下,大乾王朝便水师出动,开启了收复台湾之战。对于韦小宝这样的决定,百姓们不懂,只是集体拥戴,而百官却是有些个担心,毕竟台湾岛郑家经营多年,听说时常与海外洋人列国联系。收购许多先进武器,水师很强大啊!
而自己大乾王朝的水师,会是台湾的对手吗?可是,韦小宝那里却始终镇定自若,没有一丝慌乱一般,数日过去后,当台湾方面战报传回之际,文武百官却是欣喜若狂之中,一个个都激动莫名。
姚启圣和施琅传回的战报之中提到:数日之内,二人已率领大乾水师大胜一场,击沉台湾战船近百艘,灭杀敌将无数,而己方损失却是很少。看到这里,百官惊奇,怎么会这样?于是接下去读战报,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大乾王朝水师的武器,比之台湾还厉害?
“哈哈,我王圣明啊,原来早就有所准备!”群臣狂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