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网,请勿转载!
订活动的获奖名单,过一会儿会在作品相关公布出来,抢到的妹纸们要来评论区领奖哦。如果没抢到的也可以来冒个泡,都会有奖励,今天三八节,就38币币吧,虽然不多,但也是作者菌的一份心意嘛╮(╯▽╰)╭
感谢每一位送花花、钻钻、票票和来支持订的妹纸们,爱你们o(* ̄3 ̄)o么么哒……(因为太多了,题外的300字写不下,请允许我偷一次懒吧~)
------题外话------
“去找她。无论她在哪里,都要把她找回来!”
满房间疯狂飞舞的碎片和粉尘中,赵景行缓缓转过身来,睁开眼睛,望着门口的其他人,那银白的瞳眸尽数变成了染血般的赤色。犹如冰封霜敛一般的冷意,一寸一分地升上他那俊美无俦的面容,袭眉惊目。
杀气还没有停下来,犹如一场七八级的地震一般,整栋宾馆都被他震得摇摇欲坠。墙壁剧烈地晃动,天花板上的吊顶一块块塌落下来,但是落到他上方十几公分距离的地方,就像撞上一面高强度激光组成的无形墙壁,一瞬间就变成了满地的齑粉,纷纷散落开去。
赵景行双眼一闭,全身的杀气陡然全开,犹如巨浪狂潮一般轰然往外扩散开去,将房间里全部的家具都震成了碎片!
……夏然好不容易开始信任他,然而这一份信任,几乎是马上就给她带来了灾难。
徐天成只是被打昏后藏在了别处,同舟小队的其他人也安然无恙,说明那个人既非谋财也非害命,而是一开始就是冲着夏然一个人来的。房间里没有搏斗和挣扎的痕迹,那人变成他的样子,恐怕是轻轻松松就把夏然给带走了。
赵景行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尽数褪去,只剩下铺天盖地而来的寒冷之意。
“姐……”夏均喃喃地开口,声音沙哑干。
……他们只看到脸色苍白得犹如幽灵般的赵景行,定定地站在房间中央,除此以外,里面没有第二个人。
房间的门被反锁了,夏均直接取出手枪,心急如焚地几枪把门锁打烂,一把推开门进去。
赵景行的脸色真正地变了,一声轻响,他已经在原地消失了身影。众人齐齐对望一眼,呆了一秒钟,随即也纷纷朝楼上飞奔而去。
“公子……等等……”夏均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道:“你昨晚不是上去找我姐了么?难道说那个也不是……”
众人被他说得毛骨悚然,一阵寒意透过全身。赵景行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脸色一变,放下了手里舀粥的勺子:“我上去看看小然,从昨晚起就没见到她,恐怕也有点不对。”
“我想,昨晚吃饭的时候回来的那个,就已经不是徐天成了。我们的队伍里混进了另外一个人,能够假扮成徐天成的样子,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想干什么……”
赵景行一直在后面听着,这时沉着一张俊颜站起身来,眉头微蹙。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全都一头雾水。昨晚的那个明明就是徐天成啊,可他现在为什么又说他昨晚就被人给打昏了?
徐天成一听也懵逼了:“我刚才找了好久才找到你们住在这家宾馆,昨晚哪有到这里来过?”
“徐哥,你说什么呢?”夏均奇怪地打断他,“你昨晚不是出去给纱姐找礼物,回到宾馆后就一直睡到现在吗?话说,你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去了?”
“……大家小心点,这附近有危险!我昨晚出去方便完回来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了,到今天早晨才醒过来……”
“我去叫一叫吧。”夏均站起身,刚要往徐天成的那个房间走去,宾馆的大门突然被人一下子推开了,站在门口的正是跑得气喘吁吁的徐天成,满身都是泥土灰尘。
林涵之眼角跳了跳,他可是纯洁的小男银,怎么能讨论这么污的话题?“那个……对了,徐哥呢?怎么也还没起床?”
韩衍:“……”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顿早饭了?
然后无限惆怅地望着对面坐得远远的韩衍:“这就奇怪了,我和小韩韩也是整整一晚上啊,为毛一点感觉都没有?”
等其他人一脸苦逼地啃完馒头喝完冲泡的麦片,夏然还是没有下楼,众人就有点奇怪了。江红花凑到林涵之的耳朵边,窃窃私语道:“公子昨晚上去后就一直没有下来过,你说他们这一晚上到底干啥了?小然然今天这么迟了还没起床,该不会是昨晚……咳咳,被折腾得累坏了吧?”
今天要出回基地,众人都起得很早,但当他们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赵景行已经在一楼大厅里熬了一小锅的红枣桂圆薏米粥,整个宾馆都弥漫着温暖诱人的香气。当然,那小锅里面只有两人的份,他一般会陪着夏然象征性地吃几口,至于其他人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小镇上的宾馆。
……
夏然:“……”你赢了!
“梅大小姐被你变成那副尊容,连双手双脚都全部废了,心狠手辣这一条应该能算上吧?”零笑眯眯地说,“虽然不够穷凶极恶了点,但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啊,看在你颜值这么高的份上,我也还是很喜欢的。”
夏然抽搐着嘴角:“……我很丧心病狂十恶不赦吗?”
“也不全是。”零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组织里下来的任务,很多都是去杀一些品行端正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没什么意思,大部分我都不会接。那种丧心病狂十恶不赦,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罪犯,才是我感兴趣的对象,这种人折磨起来才有快感,如果像你一样还是个美女,那就最好不过了。”
以前夏然还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足够强大,看着再血腥的场面都不会动容。但现在身上挂着一堆镣铐,屁股旁边放着一条鞭子,对着车头这个塑化的美女头颅,耳朵里还满是惨叫声,她终于虚心地意识到,这世上没有最重的口味,只有更重的口味!
虽然她感觉自己开口跟零说话,是更加作死的节奏,但她实在是受不了那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声了,简直比任何折磨都要可怕,必须得有点其他的声音来分散注意力。
“这些都是你作为杀手时的目标,在被你折磨死前留下来的?”
夏然现在不得不承认,梅梦雪找了这种杀手来对付她,倒还真是好眼光!
这得是变态到什么程度的鬼畜虐待狂,才会把这些玩意儿拿来当做车头摆件和车载音乐?就算是再阳光开朗单纯善良的大好青年,在这辆史上最暗黑的suv里坐上半个小时,估计也会变成精神分裂的疯子!
夏然的眼角狂跳不止。在那阵惨呼声之后,还有各种各样的尖叫声,哭泣声,求饶声……全都是人类被折磨时出来的,一段比一段惨烈和瘆人,还被零制造出了回音效果,听得夏然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叠着一层,三观都濒临崩溃。跟这些声音比起来,她突然感觉易有财的广场舞舞曲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这就是车头那位美人留下来的。”零听得一脸的怀念之意,“其他还有很多人的录音,都被我合成到一起了,等回到基地后,我会把你的也加进去哦。”
他打开了车载音乐,一阵犹如厉鬼哭嚎的惨叫声陡然从音响里爆裂出来,饶是夏然这样的神经,冷不丁之下也是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尽管声音开得很小,但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是无比地瘆人,似乎是一个人正在遭受着剥皮抽筋、油烹火烤的酷刑,在极度痛苦下已经叫得破了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要不要听点音乐?”零特别绅士地问道,“这是我自己制作的,你听听看怎么样?”
夏然:“……”我只喜欢我的脑袋能好好地摆在我的脖子上!
零又含笑问道:“你呢?喜欢被摆在什么地方?……你长得比她还要美,理应有个更好的位置,要不我把你摆在我的床头吧?这样我就可以天天跟你睡在一起了。”
夏然:“……”
零十分沉醉地闭了闭眼睛,仿佛在怀念过去的美好记忆:“……我让她活了很久,然后在她死后,费了好大力气,才用塑化技术把她的头颅处理成现在这个样子,和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可以保存很长时间。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这个头颅是真的哦。”零也坐进了驾驶座,动车子往前开去,一边开一边给夏然解说,看样子似乎谈兴很浓,“长得这么美而且又这么残忍邪恶的女人,难得被我碰上一次,自然不能轻易错过。她被判死刑后,我把她从监狱里劫了出来,把她以前用过的杀人手法,在她自己身上一一试了一遍。说起来,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那么过瘾的感觉了……”
而眼前的这个美女头颅,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脸上的每一个毛孔,唇上的每一道细纹都清晰可见,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仿佛随时能够轻启朱唇,睁开眼睛,活生生地谈笑自若。唯一有些不自然的是,她的皮肤有一种僵硬的光泽,像是被覆盖了一层透明无色的塑料膜。
后来这个女杀人狂被逮捕,判了死刑,却在监狱中离奇地失踪。警方费尽周折也没有找到她,这场惊天动地的连环杀人案,就一直被这样拖着,不了了之。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个美女夏然认识,是末世前几年在新闻上播报得沸沸扬扬的蛇蝎美女杀人狂,一个多月内连环杀害二十几人,手段极其残忍血腥。有的剁碎,有的油炸、有的加了卤料制成肉酱,有的掏空内脏挖掉骨骼后把身体卷成一团,简直可以当做煎饼果子,每样来一套。
零的suv车头,在一般人都喜欢摆个关二爷财神爷老佛爷的地方,居然摆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美女头颅!
零咔嚓咔嚓地把四个镣铐全部都给夏然扣上了,幸好没动用那条鞭子。夏然被他摆正身子,终于能够抬起头,看清前面是个什么东西时,她的全身寒毛瞬间都炸了起来。
……什么鬼!一定是她打开车门的方式不对!
零抱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夏然走过几条街,到了一辆黑色suv的旁边,把她给小心翼翼地放进副驾驶座上面。就这么个小小的座位,车顶和车身侧面居然装了四条锁链,上面全都连着沉重的镣铐。座位旁边还放了一条卷成卷的皮鞭,不是情趣用品店卖的那种粉红色**专用小鞭子,而是真正一鞭下去能抽出血来的,看着就让人头皮麻。
“算了,等回去再慢慢来吧。”零收起录音笔,重新抱起夏然站了起来。对面街上已经有几只初级丧尸注意到他们,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的异能对丧尸没有任何用处,要杀丧尸就只能用武器,但现在开枪的话肯定会惊动镇子另一边夏然的队友,光用冷兵器又太麻烦。
丫的死变态鬼畜男,等她脱身了,不管他是攻是受,非得让他的菊花变成向日葵,让他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高级的虐待!
“……”草泥马,这么说要是有电的话他还得一直录下去?
零很遗憾地拿着那根录音笔:“怎么这么快就没电了?”
她已经分不清过了多长时间,到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的时候,折磨终于结束了。她毫无半点力气地瘫软下来,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只剩下了喘息。
丫就是一抖s虐待狂!变态级别的那种!
夏然:“……”
“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衣袋里取出一根录音笔,按下了开关,“这么美妙的时刻必须好好保存,可惜没带摄像机,只能用这个将就一下了。”
零笑意盈盈地望着怀里的人,仿佛在观赏一场惊世艳绝激动人心的表演,又像是在品味着莫大的享受。夏然显得越痛苦,他的目光就越灼热璀璨,那种犹如罂粟花一般的笑意,此刻犹如染了鲜血一般,艳丽妖异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