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赵景行已经抱着她在原地消失了身影。≈乐≈文≈小说 {}.{l}{xs}.{co}下一秒钟,她就出现在他那栋别墅的二楼卧室里面,被他抛到了卧室中间的那张大床上。
“等等……”夏然对着俯身朝她压下来的赵景行,头皮一阵麻,条件反射地拼命往后躲。赵景行强硬地按住她,眼里眸光暗沉,有炙热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怎么,你已经答应让我吃饱了,现在还想反悔?”
“额,没有……”夏然泪奔,“但是……咳咳,我也没说一定就是现在啊……”
“我就要现在。”赵景行哧啦一声撕掉了她的外套,“我记得你刚才说喜欢粗暴强横的?很好,正合我心意。”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夏然内牛满面,还抱着一线希望想要垂死挣扎,“等等等等……那啥,你看今晚天气这么好,我们应该做点吟风赏月的文雅事情,才不辜负了这大好夜晚对不对?”
她话音还没落下,窗外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轰然一声雷响,瓢泼大雨随即倾盆而下……
“……”天要亡她!
赵景行低头望着崩溃的夏然,嘴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充满了魅惑和邪气:“随你找什么借口,今晚也别想躲过去了。”
夏然终于彻底绝望,像个注定要牺牲就义的勇士,悲壮地把自己往床上一摊,两眼看天,一副认命等死的姿态。赵景行嘴角的弧度更深,朝她俯身下来,右手所到之处,她身上的衣服尽数开裂。他的亲吻和舔咬疯狂地落满她的全身,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掌,也游走上了他最喜欢的地方……
紧接着,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黑暗的房间里沉默了三秒钟、五秒钟、十秒钟……随即猛然爆出一阵无比得意的大笑:
“灭哈哈哈哈!我大姨妈来了!……”
……
别墅二楼,同样黑暗的一个房间里,零倚坐在飘窗的平台上面,静静地远望着对面别墅上那扇漆黑的窗户。黑曜石一般的瞳眸中,似是沉着无边无尽的黑暗,深不见底,什么情绪也看不清。
他修长玉白的右手手指间,有着一个小小的电子计时器,上面显示有一排时间数字:“72:13:45”,数字在一秒一秒地跳动减小,似乎正在进行倒计时。
外面暴雨倾盆,瓢泼一般的雨水哗啦啦地冲刷着玻璃,水痕折射出微弱的光芒,照在他精致俊秀美艳无双的面容上。仍然是那白玉般的肌肤,玛瑙般的唇色,却像是笼了一层淡淡的清冷灰雾,再也没有丝毫的繁华璀璨之意。
“嘀嘀……”
计时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72:00:00”,出清脆的电子音,开始整点报时提醒。零的目光从大雨中的黑暗离开,落到计时器的屏幕上面,那跳动的荧光倒映在他深黑的瞳眸中,就像是两簇死气幽幽的鬼火。
“只有三天了……”
……
第二天早晨,夏然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地回到自己的那栋别墅,兴高采烈地跟众人打招呼:“走,来上京基地这么久还没好好逛过,我们买东西去!”
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队长这是今天忘记吃药还是昨晚吃太多药了?上次她被公子带走的时候,不是就只剩了半条命回来的吗?为什么今天这么活蹦乱跳的?
唯一一个跟她一样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精神奕奕的是江红花,一扫这段时间以来的沉默,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那副模样,跟夏然勾肩搭背地往外走:“……今天天气这么好,就应该去逛街!”
众人:外面暴雨才刚刚停下,天空还是阴沉沉的,这天气哪里好了?
夏然意味深长地对着江红花挤眼睛:“江哥,昨晚应该休息得不错吧?”
“必须不错啊!”江红花眉飞色舞,“你呢?”
“从来没睡得这么好过!”
跟这两人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跟在后面的赵景行和韩衍。一个周围仿佛全是黑沉沉的阴云,比天顶上的天空还要惊心动魄几分,脸上写着“我要杀人”四个大字;另一个则是焉了吧唧无精打采,仿佛刚刚爬了三遍珠穆朗玛峰一样,脸上写着“我要死了”四个更大的字。
“公子。”韩衍有气无力地问赵景行,“您昨晚休息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