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虎他们打翻一批人,不一会,终于有人带着满脸的笑意华丽丽的登场了。
打了小的,出来大的,往往都是这么回事。
两个微笑的中年走进来,看见这里的惨状,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其中一个的脸已然是冷下来。剩下一个,倒是仍然在勉强笑着。
张小飞凝眉忽然笑了:“看来正主到了。”
这两人环顾一周,常虎他们没有过来动手,而是威风凛凛的站在场中。
这两人心中凛然,从常虎等人身上看到了军人气质。知道张小飞在这边闹事,这是一码,但知道军人参与进来,那又是另外一块分量沉甸甸的砝码了。
这堆笑的中年伸手大步走向张小飞:“哈哈,你一定就是张省长的公子飞少了。”
“误会,一定是误会。”
张小飞彻底无视了那伸出来的手,冲接悦蓝笑:“看,衙内就该有衙内的脾气,管他是谁,老子爱理就理,不爱理,管他是哪家的狗呢。”
梅悦蓝扑哧一声笑了。
这堆笑中年讪笑着缩回手,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飞少,这家店的老板我认识,给个面子。不管他们怎么得罪了飞少,给他们一个赔罪的机会吧。”
众人微笑不语,让张小小飞发挥:“你就是陈副省长的表弟白大耳吧。”
白大耳脸色一僵,暗自动怒不已。白大耳当然不是什么好听的绰号。却绝没人敢这么当面称他。只是,心里边多少有些吃惊。
这家店的幕后老板是他和大头。对许多人不是大秘密。但张敬道初来乍到不久,居然就知道了这件事。可见这位空降省长也不是跑来挨捏等搓的。
在冷着脸那人,果然是有颗很大的脑袋。张小飞扑哧直乐:“大头果然很大,都赶上我的屁股了。”
大头的脸直接就阴下来。
林离叹了口气,衙内呀。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纨绔子弟了。实实在在的不光是家教问题,还有环境造成的。
如果是有人这么无故羞辱自个,自个肯定大怒出手。偏偏这两个来头不小的家伙,就摄于衙内的身份,愣不敢发火。
衙内这玩意,人人敬之畏之怕之。再好的人在这么的环境里,都能变成纨绔。
张小飞都算是衙内中罕见的另类了。
张小飞嗤笑:“一个大耳,一个大头,倒是有意思呢
个勉强笑着,一个阴着脸。
林离握着薛兰思的手,怀里抱着正在醒酒当中的小苏苏,抿嘴笑了。
张小飞喝了一口酒,忽然沉下脸:“我心情很不好,我来这边玩儿。你们看看我遇到什么了。
这两个恨不得破口大骂,好小子。刚刚才做完就撇清呢。谁还不知道这些个军人是你喊来的。
奈何人家摆出衙内的架势来了。不说吃定他们,却也拿捏着他们的心思。这白大耳堆笑道:“飞少说得没错,这么着吧,我跟老板说说。让他们赔偿飞少精神损失费。”
“这还不就是飞少你一句话的事,小事一桩嘛。”
张小飞的神色似松缓了一些:“你们这是想贿赔我呢
“怎么谈得上贿略呢,赔偿嘛。”这白大耳也松了一口气,笑了。
只怕张小飞不收,只要肯收钱。那一切都好说。甭管是拿捏着张小飞摆布张敬道,还是怎么着,肯收钱就是好事。
薛兰思在林离耳边妩媚吹吹风道:“看来他们不知道你是谁呢。”
“要是知道了,那就不好玩了。”林离轻声笑道。
不管这两人是代表谁来的,沈青河一定还没有把林离的事跟他们说。不然的话,大抵也不会想要拿钱来砸人。
大头阴沉的脸色也缓和一些,白大耳笑得舒爽:“飞少给我一个帐户号码,明天你会收到这个数的赔偿。”
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不光是林离动容,张小飞也动容了。
五千万,好大手笔呀。
幕卜飞眯眼半会,忽然笑了:“好呀。”
随手写下一串号码,弹了弹纸条递给这白大耳。
白大耳看了一眼,正欲开口。
张小飞忽然笑得灿烂,随手扔出一张支票:“这张支票,算是今晚的损失
“嗯,我要好好想一想,大耳和大头有什么产业是价值五千万的。能让我砸回来的。”张小飞冲林离坏笑:“你不如帮我想想
“北港花园酒店,听说那里有一家赌场,大概能值一点钱。”
林离平静的说,话一说完,却有一种杀机。
白大耳和大头脸色勃然大变。立刻就转过弯来了,阴恻恻道:“这么说,飞少是拿我们开心呢。”
“怎么能这么说呢。”张小飞懊恼,一步跃下。
耳光把大耳扇翻。
“这才叫拿你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