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哼!”管木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现在只要给钱就能找到人干,不给钱找人那就难了。”他冲着农用车和面包车开走的方向仰了一下头,“这些人都是给钱请来的,每人一百元,都抢着要来呢!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那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吗!”白毛仙姑还有点疑惑。
“就是啊!只要有钱,鬼都来帮你推磨;没有钱,就是亲哥们也不一定愿意来。”管木理直气壮地说,他似乎已经看透了。
“我说怎么那么多人帮你呢!闹了半天都是用钱雇来的。”白毛仙姑看着管木,“你还真行!能想出这个招来。”
“没办法,这两天你们已经把我逼到绝路上了,我只能这么做了!”管木苦笑了一下,“不过以后就没有这个事了,我决定洗手不干了!”
“还是不要干了,如果再干,早晚有一天你们会被绳之以法的。”白毛仙姑突然想起了正事,“你干这个行当有多少年了?”
“大概二十多年了吧!”管木随意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不管你知不知道,也不管这个事是不是你干的,你都要说实话。能做到吗?”白毛仙姑两只眼睛盯着管木,想从他的眼神里搜索出诚实来。
管木也没有犹豫:“当然能了!你问吧!我肯定实话实说。”
白毛仙姑看了看周围,没有现有人注意到这边,于是拉着管木走到了摩的旁,这才张口说:“十五年前,在县城西北方向的土石村,有一个半岁的小男孩被一个开着摩的人偷走了。你知道这个事吗?”
管木一点都没犹豫,立即说:“不知道!”
“也没听说过?”
“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
白毛仙姑的心一下就凉了:怎么折腾了半天,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找错门了。她接着说:“当时,老妈妈一听说孩子丢了,立即突心脏病死了;孩子妈妈也得了精神病,孩子的小姨离家出走。当时这个事轰动全县呢!”她有意把孩子小姨的事说得模糊一点
管木突然想起来了:“噢,你说的是这个事呀!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事我知道,但是不知道是那个村的。我也是听说的。”
“那个事和你没关系吗?”白毛仙姑紧盯着问。
“那个事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我们不管那一片。”管木有点庆幸地说。
“那你管那一片呢?”白毛仙姑继续问。
“我们就管县城以及东北方向这个区域,其他的地方我们就管不到了。”管木很肯定地说。
“那土石村那边归谁管呢?”
“据说是一个叫黑头的人管着呢!那边是他的管辖范围。”
“咱们全县有几拨人干这个事?”白毛仙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