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思云观中人刚好来到。
面具人遥见来人清一色思云观道袍,一甩宽大的衣袖叹惜道:“只差那么一,又是该死的思云观的人,这笔账我迟早会讨回。”他没敢逗留,口中念诀对群尸下了攻击的命令后迅速撤退。
金平闻血腥味远远飘于空中,知杨家堡出了大事,一马当先直冲进来,果见院内血肉横飞,堡中之人死状恐怖,他高声呼叫:“杨兄可在?”
“金平兄你终于来了。”杨垒在尸群中艰难求教。
金平闻声仗剑杀入,其他弟子也持剑在手紧随其后。疆尸受了面具人的命令见人就攻,矛头马上指向思云观中人,一拖一拐地扑杀而来。思云观弟子个个都是门中精英,身手自然比杨家堡中人高强,晓是如此优势只在于不容易被疆尸伤到,但讲到攻敌方面情况也是一样,无论如何斩削猛攻对疆尸都起不到任何作用。有的疆尸顽强到甚至被削去双脚,扒在地上用手爬也要过来伤人。
金平见刀剑功夫无效,在衣兜掏出十张黄纸符,将灵气注入全部飘浮于身前,指尖在纸符上飞速画写,然后手一挥十张灵符同时飞出,贴在疆尸身上。金平竖指念诀,群尸瞬间起火,发一阵阵悲惨的哀嚎声。尽管如此身遭火烧的疆尸竟然步伐不停像个火人一般复扑向思云同中人。“这些怪物竟然如此顽强,到底是何来历?”
[“这是湘西白巫术的纵尸之术,此术阴损狠辣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会施这种法术。”紫阳见闻广博道出此术。][“你既知此术,必有破解之法快来听听。”段熙云追问。][“死尸之所以会动,原因是施术者在尚未腐烂的死人尸体脊骨上插入一根有着特殊咒印的毒龙刺,在远处以特定的术式运灵力操控。所以只要从疆尸身上把毒龙刺拔出来,他们失去控制自然会变回一动不动的死尸。”紫阳。][“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段熙云高声道:“师傅,弟子曾听湘西白巫术中有一种叫纵尸之术,只要拔出疆尸脊骨里的毒龙刺,他们自然会失去行动力。”
“大家按青云所言之法尝试一下。”金平也没时间多想段熙云年纪怎会知晓这些奇闻怪事,着用剑削开疆尸背后衣衫,果见惨白的背部脊锥上有指头大的黑色孔。他暗运灵力灌注手掌,重击在疆尸背上要把毒龙刺硬逼出来,只见一根深黑色指大约有三寸长的毒刺倒飞而出。疆尸碧绿的眼珠立时失去神采应声而倒。弟子青元也依样画葫芦掌击尸背,欲把毒刺逼出,无奈因灵力修为不足,只是把疆尸打飞却没把毒刺副出。“先用定身符制住他们的行动,再用剑挑出毒刺。”金平提众人。
众弟子依言而为,但他们没金平修为高,每次只能画一张符,而且束搏威力与数量也因各人修为而定,他们最多只能定住三四个疆尸。而段熙云不善符法,没想过会在此用得上,所以连黄纸符也没带,只能用兵刃拒敌。右边的青松在专心画符制敌,没料到身后有一疆尸的毒爪已经悄然无情地接近,段熙云见情况危急没想那么多飞扑而去推开了青松。突然右臂处一阵火烧般的钻心刺痛。“定。”青松灵符已成飞贴在这疆尸额上制住了其行动。过来看段熙云情况只见其手臂处衣衫被撕开四条深黑色的爪痕印在上面,他没想到段熙云竟然不计前嫌舍己相救,一时间心情无比复杂,问:“云师弟你没事吧?”“我没事只不过是轻微擦伤了一下。”段熙云笑笑。[“云这尸毒并不是你想象中简单,如果处理得不好随时会有性命之忧。”紫阳见伤口发黑非常担忧。][“放心,我能撑得住。”段熙云着又加入了血战。]
此时杨家堡外又来了二人,为首者是个鹤发玉颜丰姿绰约女人,领着一个头挽双髻,身后配着一把长琴的妙灵少女。她们途经乐昌被杨家堡冲天的妖气吸引而来。金平瞥眼见来人这惊非同可心道:“有这位高人在,收拾群尸简直是易如反掌。”
“灵儿取琴。”白发女人气定神闲向女童道。“是师傅。”灵儿解下背后长琴递与白发女人。白发女人接过长琴凭空而坐,将琴置于膝上,动作幽雅曼妙,只见她十只青葱般的纤纤玉指在琴弦上轻轻抚弹,身周灵气环绕银白的发丝和衣带翩翩起舞更显美艳绝伦。灵气化作庄严神圣美妙高亢的琴音直通天际,变成无数光波如流星般纷纷落下。群尸忽然停止了动作呆滞的站在当地。原来白发女人充满着深厚灵力的琴音比控尸人所发出的灵力强大得多,完全压制着对方。群尸失去了控制一遍混乱变得漫无目的。
在远处纵尸者即面具人,被对方灵力所扰手捂着胸,气息一遍混乱,喘息着道:“是琴声?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高深灵力,能凭空破我秘术……”他恐对方有追踪灵力源头的能力,怕被发现自己所在位置,拂袖而去。
众人见疆尸都失去了行动能力,把握时机把毒刺挑出,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所有毒龙刺拔除,确保群尸不再动弹,众人才敢放松下来。
金平心切杨垒伤势:“杨兄你……”只见他身上有多处受伤全身有血肉模糊,淹淹一息躺在地上。儿子杨真出来跪在父亲身边声泪俱下:“爹爹你不要死。”杨垒艰难地抬起沾满血污的手摸摸儿子的脸,对金平:“金平兄,我受伤太重看是不行了。”金平从衣兜取出一瓶丹药:“对不起杨兄都怪我来得太迟未能及时解救杨家之难,这是我们思云观治伤灵药白云蛇胆丸,你先吃了再。”杨垒轻轻推开丹药:“好意心领了,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此刻就算大罗金丹也救不了我,你不要过分自责,这一切都是杨家的劫数,劫数啊!”他表情显得非常辛苦紧握着金平之手:“请听我把话完,我死后本无牵挂,唯独放心不下这个幼儿,求金平兄念在深交一场代我这个不负责的父亲照顾此子长大成人,我就算死到黄泉也会感激金兄的恩情。”“杨兄请放心我定会将此子视为己出竭尽全力教导他成材。”金平也紧握杨垒虚弱无力慢慢变软的手。杨垒对金平微笑头也没话因为他要把最后的力气用来完成这最后的嘱咐:“真儿,切记爹爹生前的嘱咐,用心学好本领光耀杨家门楣。”“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听了儿子这句话杨垒含笑离开了人世。“爹爹你不要死,真儿不要爹爹死。”杨真泪流满面使劲摇着父亲沉重的身体,可惜无论他怎么用力,父亲都没有丝毫反应。
此时段熙云因刚才的伤,毒气攻心突然晕倒。青松在旁扶住叫道:“师傅,云师弟刚才被疆尸抓伤现在晕过去了。”
金平在丧友的伤痛中回过神来,他扶着段熙云查看伤口,见其臂上伤处已经开始腐烂,他马上倒出白云蛇胆丸欲喂入徒儿口中。“不要随便喂伤者吃药。”是一把带着庄严的美妙女声,话者正是银发女子。金平回头见来人大喜,他知道对方一生精研医道精通医理,低头抱拳请求道:“刚才心悬友人情况未及感谢琴仙前辈出手相助之恩,眼下徒儿身中尸毒命在旦夕,望前辈慈悲救徒儿一命。”
“除魔为道乃学道之人份内之事何需言谢。念在与你师傅昔日交情,姑且救他徒孙一命。先找间厢房安置好这子。”女子正是江湖上早已成名的“奇门五散仙”中的琴仙号约琴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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