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双戟并举硬接着,然后猛然使力往左右一拉,两边戟上的弯刀刚好牢牢锁住了上官睿的长剑,他张牙舞爪得意地道:“这回看你还能不能再神气下去。”话还没完忽然身体如遭电击打了个寒战,对方长剑上不断传来刺骨的寒冷灵气,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可能,圣灵境界!”
上官睿冷笑一声长剑上挑,胡蝶执戟的双掌早被冻得发麻拿捏不住,双戟被挑飞直冲天上。
“圣灵境界!真武观何时出了个如此了不起的少年,年龄便有这修为,这子的确不简单。”上的以东观之更感惊讶。
上官睿长剑又攻了过来,胡蝶手中无物只得逃走,上官睿乘胜追击紧跟在后。胡蝶转忧为喜,原来刚才的败走只是为引上官睿上当,他目露凶光回手一扬故技从施,毒粉散发在空中包裹着上官睿。胡蝶大笑:“修为高又有什么用,人头猪脑还不是着了老子的道。”
看清楚原来上官睿寒冰之气运转笼罩全身,毒粉碰到寒气竟全部凝固成霜纷纷落下。
“这怎么可能。”胡蝶惊得心中发慌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名符其实的“逃”,刚转身跨出右腿,他的胸口已被利物贯穿,虽然身受穿膛之厄但他此时思路依然十分清晰,惊得瞠目结舌,上官睿明明离自己有二丈之遥为何他身在毒雾之中寸步未离,长剑能瞬间及身,他慢慢回头看清楚,原来上官睿剑身凝聚出二丈多长的冰剑,虽然身体未动长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身体。冰剑渐渐化作蓝色萤火消失在空中,胡蝶的生命也随之消逝。
“兄弟……”与惠权斗得正酣的胡蜂见弟弟惨死悲吼一声欲去报仇,苦于被惠权缠住自顾不暇,在他悲痛略略分神的情况下,其胸口同样也开了个孔,他双目圆睁一脸痛苦缓缓回过头:“原来是你……”出手刺杀胡蜂之人竟是以东。
“道爷生平最讨厌你们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残害女人的垃圾。”以东着使劲拔回阔剑。胡蜂胸前巴掌阔的伤口鲜血如泉水狂喷而出倒地身亡。
“此贼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多谢师叔出手相助。”惠权也觉惊讶没想到以东会忽然出手,但他还没在喜悦中走回时以东突然反面,灵力运转出指疾如闪电,惠权自与以东叔侄情深,没想到他会反面就反面无丝毫防范已被中穴道,僵直的站在当地,悲从中来:“师叔尽早悬崖勒马吧,难道我们叔侄真要自相残杀吗?”
“跟得你师傅多就是这副模样,现在动都不能动还在这里废话。我只是想专心和那子玩玩,不想有些不自量力的人阻止。”以东。
上官睿见以东突施毒手倒惠权,怕他狠下杀手不及多想立刻挥剑来救,以东反手一剑“铮”声清响声如巨磐久久不绝,两人都感到对方非凡的实力,双双跃开。
“年纪轻轻能有此身手的确有意思,看来真武观还有个像样的弟子。”以东上下细细打量眼前少年。这句话在场中其他真武观弟子耳中听到满不是滋味。
“真武观中卧虎藏龙比我出色的弟子比比皆是,只是你没机会见识而已。”上官睿谦逊的。
“真武观的底细我知道得比你更清楚,不用为师门贴金。现在也不与你争论这些破事。来谈谈眼下之事,子可有胆量与道爷打个赌,我们来比一场,如果我赢姐归我,如果你赢了我永生不再打姐主意,如何?”以东很久没遇到像上官睿这样的少年,心血来潮有意和他玩玩。
“姐又不是货物怎可用于赌博之上,更何况我无权决定姐的命运,我目的只为保她周全——但是如果要打的话,我奉陪到底。”上官睿目光坚定神情肃目抱拳道。
陈坚见真武观中人只剩下上官睿,身边的官差形同虚设不禁忧心急如焚。陈荣欣握着父亲之手:“爹爹不必担忧,上官少侠修为高强刚才你也是亲眼所眼,我们应该相信他。”陈坚头道:“眼下只能全仗他了。”
“好子,有性格,出手前先报个名号,道爷阔剑不斩无名之人。”上官睿的回答完全出乎以东意料,觉得他的品性非常合自己脾胃。
“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睿字。”上官睿为人爽快直报名讳。
“我只听过文始派上官天誉的孙子叫上官睿没想到真武观也有个上官睿。不对,‘圣灵境界’年纪能有此修为,难道你就是那个文始派的上官睿。”以东闻言觉得事有跷蹊。
“文始也好真武也好如你所言现在不是争论这种破事的时候,废话少出招吧。”此情此景上官睿要保住真武观颜面,又不好否认自己非文始中人,只得拉开话题。
“就如你所愿。”
两人一出剑就以极快的速度拼了数招,以东一剑刺来,上官睿后空翻避开,着地蹲下,剑扫对手下盘。以东见状起脚尖踢对方太阳穴。上官睿侧身避过,手腕一转剑尖由下往上挑。以东反应灵活,身体转动,对方长剑刚好从其后颈滑过。上官睿马上变招转身长剑平削过来。以东阔剑竖起挡开对手狠招。
两人手腕急转,两柄长剑缠在一起,边转边走。上官睿跨弓步长剑直刺。以东侧空翻从上官睿头越过滚躺在地,形如大字,奇招突出举剑对手腹。上官睿也不慌乱剑身下压拨开对方阴招,马上挥剑斜削下来。以东仰卧而起,上官睿剑锋在地上划下了一道深有寸许的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