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做得太过绝了,凡事留余地好。”假上官睿挣扎着想以上官天誉和文始派的威名来震摄江龙。
不料江龙鼻孔冷哼一声,没当回事,右臂五指成爪,高高举起。假上官睿见状吓得马上跪倒在地,“上官睿不自量力,望爷爷高抬贵手,放过孙子一回。”他故意把上官睿的名字报在前面,内心下流无耻地想,“叫他做爷爷的是上官睿又不是我,也没吃亏。”
江龙也是想听到上官睿的字眼,乐得他如尝美酒,满意地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在江湖上与人比武过招打输了只能怪学艺未精,只要有骨气行事光明磊落也会受人尊敬,但此刻的上官睿竟然贪生怕死做认别人为祖父这种为世人所不耻的事,着实让在场所有人都极度的厌恶和鄙视。
“原来鼎鼎大名的文始派上官睿不过是个狗屁不如的软骨头,枉我这些天还待他如上宾。呸!”
柳大元等人也看不下去,纷纷走开。
假上官睿的行为实在让人彻底失望,痴情少女也不想再理会他。
黑龙堂主杨普大失所望摇头道:“原以为会有好戏看,不料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文始派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弟子竟是这种脓包角色,看来如今的文始派青黄不接,光辉难再。”
“我倒觉得未必,文始派的弟子个个都是万里挑一个优良苗子,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无能到这般田地,更何况上官睿乃上官天誉的后代,所谓虎父无犬子,他的实力不应该那么差劲。”副帮主南宫炎对眼前事实有难以接受。
此时众人耳朵仿佛又响起了刚才那个女孩天真无邪的声音,“这个人不是上官哥哥。”
“难道你怀疑此人不是真正的上官睿。”李于飞想法与南宫炎相同,沉思着道。
“这是摆在眼前铁铮铮的事实,文始派的人有什么了不起,我玄武堂的弟兄个个本领高强,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子,打得他满地找牙跪地求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玄武堂主高不成见自己部下在场上大展身手,威风凛凛,他身为堂主也觉沾沾自喜,他是海外人之前从没与文始派的人打过交道,不然他绝对不敢出“理所当然”这四个字。
“哼!原来他是这种人,害得本少爷还想和他交朋友,简直不知所谓。”慕容杰想起自己刚才和那假上官睿相敬如宾,不禁胸中闷气,一拂衣袖也大步走开了。
“少帮主别为这种人破坏雅兴,太不值得了,放烟火的吉时已到,请少帮主上彩灯桥火。”柳大元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把祭奠大典办好,那个所谓的文始派上官睿事后慢慢炮制他也不迟……
而围观的人,只为看热闹,假上官睿的行为实在让人失望透,所有人也没把他当回事。刚才扫兴的事并未将浓烈的节日气氛冲淡,事情已经在人民健忘的心中搁下,很快喧天的锣鼓又在人民的耳边响起,如今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彩灯桥之上。
城主柳大元走上彩灯桥,全场一遍欢呼声。
柳大元向四面八方抱拳施礼,“今天是贸县一年一度的海神祭奠庆典,很感激各位赏脸不辞辛劳前来参加,柳某实在感激不尽。东海历来纷乱,海盗猖獗,如今幸得海龙帮英明神武,统率东海,为东海繁荣劳心劳力,让我们老百姓过上安稳富庶的生活。”着向海龙帮众人这边深深作揖致谢,“如今请我们少帮主上桥烟火,庆典正式开始。”柳大元主动为首鼓掌欢迎。
广场的人民心知肚明其实海龙帮才是真正的强盗土匪,但如今屈服于其淫威之下,无奈只能跟着鼓掌。
慕容杰走上桥也向四方抱拳还礼,他以为人民的掌声是出自真心,有种上台领奖受到所有人祝福的感觉,原本自信的脸更多了几分神采飞扬。
柳大元从下人手中接过火把,由他亲自交在慕容杰手中,而后识趣地走下台。
慕容杰干咳几声,“多谢城主和大家给面子请我们海龙帮来主持庆典,今后海龙帮为了东海的和平安定,一定会再接再厉更加倍努力,不负大家的厚望。”
桥下也是一遍违心的响亮欢呼声。
慕容杰受用的举举手,接着用火把燃引火线。
哧!哧!哧之声不断,一个个闪亮的火球直通天际,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光彩夺目。
接着一连串,砰!砰!砰之声始起彼落,夜空中盛开出朵朵华光璀璨的烟花,五彩十色的光芒照亮了整遍天空也照亮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当人民看到这罕见的美景奇观时都惊讶得开了不声,所有人的目光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牵引着,都情不自禁地注视着这遍灿烂的夜空。而正在这片刻的安静中,突然一物仿佛从烟花的火光中飘然而下落在彩灯桥之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向此物,看清楚原来是一个人!
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得清楚,此人年约十八、眉如宝剑、目若朗星、丰神俊秀、温逸出尘,恍如天神下凡!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来的,难道他真是腾云驾雾、飞天遁地、来去无踪的神仙?
白玉玲珑温似火,胸藏浩瀚漫星际。历来东海涛汹涌,不负盛名美骄子。
而最震惊的人非慕容杰不可,因为那人刚好落在了他的身旁,他天生一副英俊不凡的面孔,向来以自己的相貌自傲,但在那人面前不禁有自惭形秽。
此时全场的焦本来是他才对,但那人的出现风头完全盖过了他,心中不禁来气,“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不懂礼数,这里是你想来就能随便来的地方吗,识相的速速滚下桥去。”
“在下文始派上官睿,奉掌门之命来请慕容少帮主到水施大营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