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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舞听了陈明哲的话又把扇子用力挥了几下又朝上看去。这一扇近处的东西基本都能看到,远处的事物大体上也看了个七七八八虽然细节还是看不清白鹤舞却分明的听到一阵土石崩蹋的声音。
“土崩”这是白鹤舞此时的第一想法。白鹤舞刚刚拉着陈明哲躲到一棵大树的后面就听到远处接连传来阵阵惨叫声。就在白鹤舞与陈明哲担心自己出境时,土石崩裂之声在他二人前方不远处消失了。
白鹤舞从藏身的大树后转身出来用扇子紧扇了两下朝前方看去早已没有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影子。但此刻的白鹤舞依然不敢大意,因为这一次的山体滑坡规模并不大,也就是说几个黑衣人被掩埋的很浅,甚至有可能会随时从土里钻出来。
想到这里白鹤舞又从随身的箭壶里取出一支箭,虽然这样做了但白鹤舞知道以他现在的视力与体力状况想要在那几个黑衣人刚刚从土里露头时干掉他们几乎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白鹤舞又将那支箭咬在了嘴里。
到底是走还是留虽然白鹤舞一手挥着扇子一手拉着陈明哲的探路杖一路小跑心中却无比的纠结。不过很快他就有了主意:先到洞口那边去藏起来,对方刚进入山洞时视物不清趁着这个时候下黑手成功率很高,若是等不到他们那肯定是被埋在地下出不来了。
白鹤舞拉着陈明哲跑了几步脑中忽然又闪过一个念头:不对,刚才那只老虎去了什么地方?那条虎精神是有些呆滞了,但与人比还是具备了不小的优势,不太可能也被埋在地下了吧?
一想到这里白鹤舞放慢了脚步难道是哪只青木蜘蛛干的,若是这样的话那可要小心了。就在白鹤舞胡思乱想之时他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地上冒出几个黑影,注意是“冒”,因为他们出来时并不像有质的东西那样扒开地上的土石再跳出来,虽然也是自下而上但他们的出现方式只能用“冒”这个字。
白鹤舞还未数清黑影的个数地面上的土石又松动起来。不多时那条斑斓虎从土层下窜了出来,身上不断地冒出黑雾,那黑雾的的另一端已经化作了了人性,只有尾巴这里还连在老虎身上。仔细看时先前那几只伥鬼也未完全脱离老虎的身体,但它们却都无一例外的挣扎着。看到老虎白鹤舞周身又生出一阵阴风,他便立刻收了扇子。
随着老虎的出现,包裹在自己周围的黑色雾气又被吹开不少,白鹤舞收了扇子又从箭壶里取出一支箭来。虽然没有见过但白鹤舞知道这是什么--伥。所谓伥就是指被老虎咬死后灵魂不得投胎,只能追随老虎并帮助它继续害人来替代自己的一种恶鬼。为虎作伥一词就是由此而来。
通常情况下一条虎只能锁住一个伥鬼,但这条虎身上足足有九只,这显然是用什么玄门邪术刻意制作的。此话说来虽长其实只在眨眼之间,白鹤舞把注意力集中在老虎身上时那几个黑衣人也先后从土里钻了出来。
此时最让白鹤舞头疼的已经不是伥鬼,而是那个黑衣头人了。此刻那个黑衣头人坐在地上入定了,其余几人也是灰头土脸有气无力的选好位置护在四周,紧接着黑衣头人屁股下面便向周围放射出大量的暗红色符文,那符文犹如蛛网一般覆盖了周围十几平米的范围。白鹤舞看得明白,他这是要拼着折去半数的阳寿来“借鬼”。
这九只伥鬼白鹤舞心里多少还有点底,手中毕竟有着一黑一白两支箭,他们未见能近的了身。没了伥鬼的控制这条虎发起疯来要怎么办,尤其是白鹤舞身上带着伤血腥气跟容易吸引对方,白鹤舞虽然带着弓但此刻他的身体根本开不了弓,这样算下来他还真没有什么对付老虎的良策。
实在不行只能舍弃陈明哲了,老虎要是过来我就窜到树上去。虽然这样做很不厚道但这是白鹤舞能想到的唯一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