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打扰,白晏心里本来就不舒服。
更不想听着另外一个男人,为了那个丫头,在自己耳边阴阳怪气。
白晏伸手,似要去摸那丫头,“小念,带我出去透透气。”
纪小念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牵住他的手,又蹲下身,去给他穿鞋,边穿边问,“你能出去走动了吗?医生允许不?”
“没问题。”
“哦,那好。”
给他穿好鞋,纪小念站起身来扶着他,要走出去前,对着风伶惜跟御圣桀笑道:“嫂子,圣桀姐姐,你们先回去吧,我以后,很有可能都会留下来,不用担心我。”
“留下来照顾他?”御圣桀冷不丁的问。
纪小念小嘴一撇,看向白晏摇头,羞红了脸颊,“才不是,我是想跟他在一起。”
怎么能说是照顾,要是说照顾,白晏心里又该傲娇了。
御圣桀冷哼,话音里尽是讽刺之意,“不是照顾是什么?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连出去都要你带着,嗯,确实需要一个人留下来照顾,那你就留下吧,我们这就回去。”
不可否认,御圣桀心里确实不痛快。
尤其是看见那丫头,为白晏像是服侍一祖宗似的服侍,他心里就不舒服。
所以,阴阳怪气的就讽刺了那么几句。
弄得整个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僵了不少。
“你少说两句吧!”风伶惜扯了扯御圣桀的衣服。提醒他。
御圣桀不屑,转身准备离开。
本来不屑跟御圣桀计较的白晏,终究还是悠悠地开了口,“听得出来,你是挺不服我的,我们来玩场游戏吧!”
他白晏,可听不惯别人阴阳怪气的在背后说他,有本事,就跟他比一比,要真有那个本事赢得了他,随便你在背后说什么,他都没有意见的。
但要是赢不了他,还在背后阴阳怪气,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御圣桀顿住脚步,回头看向白晏,很不屑的打量他一番,冷笑道:“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还能玩游戏?”
白晏坐回床上,亦也笑得邪肆,“能不能玩,比了才知道。”
而后吩咐旁边的纪小念,“丫头,从抽屉里取出那副扑克来。”
纪小念顺着白晏手指的方向,果然在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新的扑克来。
递给白晏,纪小念有些担心,“晏哥哥,你都看不见,还是别玩了吧!”
纪小念虽然不知道他们男人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一种敌意,但是她感觉出来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浓地火药味,特别的呛鼻。
白晏抬手一挥,吩咐纪小念,“不必担心我看不见,我有的是办法赢得了他,而且,让他心服口服,丫头你就站在旁边给我牌,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纪小念懵懵地点着头,“好。”
而后看向御圣桀,“圣桀姐姐,你比吗?”
都这个时候了,御圣桀自然不会打退堂鼓,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奉陪到底。”
“那好,我们就来玩最简单的,丫头,你把扑克洗一下,一人三张。”
纪小念照做,很快就好了,告诉白晏,“可以了。”
御圣桀知道他玩的是金花,便也不屑,准备伸手去拿自己的那三张牌,却被白晏叫住,“要不,我们俩换一下牌吧?或者你自由选择,是要我这一铺,还是你就要你那一铺?”
御圣桀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直言道:“我就要我这一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