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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到,他会越来越无赖,痞子一样无赖。
“呵呵,什么下场?”
他伸手在她冷漠的脸颊上划过,语言调侃又戏谑,“强-奸我?来吧,为夫任由你为所欲为,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着,他还真的就动手去解腰上的皮带了。
柏伶,“……”
忽然通红了脸颊,咬牙切齿的不想去看他。
忽然,车上放着的手机响了。
唐时初抱怨的说了一句,“真是扫兴,谁那么不长眼,现在打电话过来。”
拿起手机,按了接听,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唐时初的脸色,立即暗淡了下来。
下一秒,直接不管身旁的柏伶了,推开车门,大步奔进医院。
柏伶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拧了拧,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担心起刚才唐时初那焦急的神情,也跟着下车,走进了医院。
唐时初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唐纨君病危住院。
当唐时初赶来时,唐纨君就躺在重症监护病房,戴着氧气罩,光-裸的胸膛上插满了管子,心电图一会儿跳,一会儿停的。
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唐时初还现,他的手里,拿着一对木头人。
身旁的警察告诉他,“他是被人打成这样的,这是我们在现场目击者那里得来的手机视频。”
警察把手机递给唐时初。
唐时初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记录着叶炔打唐纨君,随手推开迟早早,导致迟早早流产的画面。
原来,迟早早是这样流产的。
叶炔下手也太重了,怎么可以把纨君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