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毅,你以为娶了我就真正得到了我吗?如今我也不妨把实话都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就没让你碰过我一个指头,你以为的洞房花烛夜,不过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份厚礼,那一晚你真正碰的女人是王将军的小妾,你们主仆二人,狼狈为奸,我自然要送你们一份大礼。”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阿暻的,早在给你大婚之前,我就已经怀孕,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快要把孩子的事情捅出来吗,就是为了让你再也找不到碰我的理由。”
一句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聂毅的脸上,原来他机关算尽,最后不仅没有得到骆心安,甚至还给聂暻这贱种的儿子当了这么久的免费爹!
他以为自己最后总算是留下了一点骨血,谁知回才现,所有人的亲人早就已经被他杀光,如今他竟已经是孤家寡人,孑然一身……
滔天的恨意席卷而来,他彻底变成了疯子,声嘶力竭的狂吼一声,死死地扯着骆心安的头,抬剑冲着她的肚子就捅了下去:“朕剁了这野种!”
可早在骆心安说出这最后的真相时,聂暻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两个人视线相交就读懂了对方的心思,所以在聂毅一出手的瞬间,聂暻竟陡然跳到了他跟前,还没等那天子剑落下,他的整条胳膊就已经被直接砍了下来。
“啊--!”聂毅捂住残缺的右臂,嘶吼着倒在血泊之中,那把象征着权威的天子剑也跟着“哐啷……”一声砸在了地上。
而这时骆心安已经被聂暻牢牢地抱在怀中,安然无恙的落在了座上的龙椅跟前。
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但刚才聂毅挥剑的那一刻,他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控制不住低下头吻了吻骆心安的嘴角,低声说了一句,“还好吗?”
骆心安也一身冷汗,紧紧靠在他胸口用力点了点头,整个人虚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我。”聂暻撂下这话,吻了吻她的头,拿着短刀一步一步的像血泊中的聂毅走去。
他必须做个最后的了断,今天就是聂毅的死期!
短刀出鞘出“叮……”的一声响,冒着寒光的刀刃闪过,刺得聂毅连眼睛都睁不开,看着聂暻一步一步冲自己走来,他知道这把利刃会直接捅进他的心脏。
可当聂暻走到他身边的一刹那,他突然勾出一抹阴历狠毒的笑容,接着残存的左手在地转上不知道按了什么,聂暻头顶就突然掉下来一个满是利刃的铁笼子。
如果这铁笼子砸在身上,毫无疑问那些利刃会直接把人捅成刺猬!
“聂暻,朕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说着他疯狂的大笑起来,而这时铁笼子出呼啸的声音,眼看着就要落在聂暻的头上。
“阿暻!”
骆心安大吼一声,脑袋霎时间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扳起龙椅扶手上那只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