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情最后是谁买单,这样的逻辑一下子就变得活灵活现且有趣起来,朱若砂红唇微泯,浅笑嫣然。
“你似乎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证明自己是对的。”朱若砂苦笑道。
“你可以直接说我无耻。”秦阳也不在意。
“这样子会不会太直接了点?”朱若砂问道。
“如果我现在重新提起我们今晚在哪里过夜,你会不会觉得我更直接?”秦阳笑着问道。
然后,朱若砂的脸红了。
回城的车子开的并不快,有足够的时间供秦阳和朱若砂调情或感慨。
秦阳的话不多,朱若砂的话也不多,然后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朱若砂说道:“去我家吧,你应该好好洗个澡,我不太喜欢血的味道。”
“条件好的话,你是不是应该还为我按捏按捏肩膀,毕竟今晚我实在是够辛苦的,而且还将继续辛苦下去。”秦阳侧着脸对她笑。
带着暧昧气息的话语,让朱若砂不自禁的又联想了许多,她略有些羞赧的低下头,红唇微泯:“如果你今晚有心无力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怎么可以不行?”秦阳翻个白眼。
朱若砂便是娇娇低笑:“逞强总是不好的,毕竟我是第一次,不想留下遗憾。”
“所以你希望第一次之后会有很多次?”秦阳假装讶然的说道。
朱若砂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事实上怎么和秦阳发展到这一步的,她迄今都迷迷糊糊,妖娆冶艳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几乎是深植在骨子里,是一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本能,未必是因为秦阳有多特殊才会拼了命的极尽妍态让他高看一眼。
事情的发展,总会有一个转折然后才能甄至高潮,但朱若砂已经忘记转折点在哪,似乎这些事情,是如此理所当然。
秦阳是个相当不错的男人。
秦阳是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
能杀人能开枪能耍宝能吹牛,又不失是一个诙谐有趣的男人。
这些,自然都是优点。
可朱若砂这么试着去总结这些优点的时候,却又是觉得还是有些怪异,毕竟,秦阳看上去,本身真算不得一个多么好的男人。
最终朱若砂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说道:“关乎下半辈子的事情,自然是得慎重慎重。”
“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性福?”
“你也说这样子太直接。”
“我喜欢直接。”
“其实我也喜欢。”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我等着你对我直接!”
……
朱若砂听完最后这句暗示性极强的话语,脸臊的欲要去死。
行驶中的车子,无声无息的停下,引擎声渐渐泯熄,昏暗的国道上,隔着车窗玻璃,四下寂寥无人,耳边除了远远吹来的风声,就是彼此在狭窄空间内略有些压抑的呼吸声,
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起来,面颊娇艳如血的朱若砂,鼓起勇气,看向黑暗中那张看不分明却依旧棱角分明的脸。
她看了一会,渐渐有些痴迷,然后猫着身子,压了上去。
天生狐媚的女人身子娇柔无骨,软绵绵的全无重量,朱若砂双腿跨~坐在秦阳的大腿上,感受着两~腿~之间那一团慢慢抬头的火热。
并无任何畏惧。
然后她动了。
这一动,秦阳才明白朱若砂的直接,是这么的直接。
车子,随着二人身体的起伏,慢慢动了起来,直至朱若砂面孔倏然扭曲,轻声叫疼之时,秦阳这才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
“我好像被你给推了,可事实上我喜欢在上面!”秦阳无辜的道。
朱若砂恨的牙痒痒的:“我也喜欢在上面。”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们的共同点这么多?”秦阳很惊讶。
“闭上你的嘴巴,少说话,多做事!”朱若砂恶狠狠的说道,缠绕着秦阳双腿的她,专心细致的开始做事。
停靠在路边的车子,依着二人做事的力道而一点一点的摇动,慢慢的摇晃的厉害起来,最后如同大海深处惊涛骇浪中的一片扁舟……
一朵红梅,在秦阳的大腿上悄然绽放,他眼睛睁的很大,透过黑暗,看着朱若砂香汗淋淋的俏脸,陡然觉得,认真做事的女人,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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