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啊!”红秀酥胸半裸,一脸妖娆的看着正在更衣的梅知县。
“你个狐媚子,昨晚还没折腾够啊!”妾红秀要再什么,梅知县用力捏了她一把,惹的那妾扭了扭水蛇腰,娇娇的笑了几声。梅知县顺手摸了她丰满的臀部一把,哼道,“妖精,不要耽误你家老爷我的正事,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秦元这子派吴雄来告诉已经破案了,看来这子是一夜没睡啊!这子还真是把老爷我的吩咐放在心里,不错,这子有前途,这次之后,什么,也要给他些赏银,以免寒了他的心。”梅知县迈着八字步,摸着胡须,一边像衙门外轿子走去,一边暗暗琢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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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何世鸿的房间内。
梅知县、夫人、白先生、管家、姐、路曼、舞娘、媚娘七个人,全部都来到了
看到人来齐了,秦元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梅知县,又扫了一眼房间内的众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昨日,何府一日之间,接连发生两场惨案,何员外父子相继遇害,都是死于谋杀,不过何员外是死于毒杀,而何世鸿死于谋杀。经过昨夜一连串的奔波,秦元终于不负大人厚望,找到了杀人凶案,并识破了他的诡计,现在就让我慢慢道来。”
秦元的话,顿时在房间内引起了不的骚动,毕竟,才过去了一天,就破案了?
“咳咳,肃静!这两件案子中牵涉了太多的事情,有一些更是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机密,所以秦某希望,下面无论秦某什么,还请各位保持安静,当然,如果谁有疑问的话,可以当场质疑秦某,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道这里,秦元停了停,看到众人都默默同意了后,满意的了头,道:“那么首先,就让我们从何员外之死案起吧。”
“昨日,青竹县首富何员外死于自己的书房内,经过秦某验证,死于毒杀,而何府有资格进入书房的人,一共就七个,包括死去的何世鸿,都在这里了。”
“首先,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丫鬟路曼,因为何员外曾在生前,服用过她煮的银耳莲子羹,可是很快我就发现,路曼不是凶手。”
“其因有三,第一,菌蕈是一种并不常见的毒物,路曼一个从在何府长大的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会弄到这种毒物,并且如此熟悉菌蕈的毒性,知道人服用之后会口鼻出血,因此提起备好手帕,擦拭掉何员外中毒后流下的鲜血?这一于理不合!”
“第二,我验尸的时候,就过何员外的胸腹处青胀,这也就是,何员外死前应该吃了不少东西!”
“但是昨天路曼的很清楚,她是这么的【哪知道老爷刚喝了一口,就这莲子羹的糖比原来少了一些,让我回去在放一些糖】”
“路曼的这句话很关键,因为她这句话何员外的验尸结果是冲突的!何员外生前明明吃了不少的东西,但是路曼却何员外只喝了一口,也就是,如果路曼如果没谎,就能排除一大批人作案的嫌疑,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时间!”
“第三,为了证实路曼是否撒谎,趁着大家准备午膳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厨房,找到了一些证据,证实了路曼确实没有撒谎,那厨房的糖,确实被人做了手脚,这里我会在后面详细明。不过有了这个发现,我可以肯定,路曼不是杀害何员外的凶手。”
“同时,也侧面明了,凶手是趁着路曼离开的这个时间段,进入到书房内,让何员外吃了某种食物,然后毒发身亡的!凶手是打算用这个手法,将杀人的罪名,嫁祸到路曼的头上。”
“在这里我必须要明一下,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这么做,而不是直接将毒下到羹汤里面。那是因为在羹汤出锅后,路曼是要先尝一下的,这就和酒楼的厨子尝菜,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凶手没办法,只能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可谓是煞费苦心。”
“至于路曼为什么没有尝出来这羹汤的糖稍了一,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凶手比例拿捏的好,他在糖中混入了少量的盐,我昨天在厨房的时候,尝了一,味道还算平淡,但是比起糖来,还是略微差了那么一。当然,如果不是味觉特别灵敏的人,在混入羹汤后,是不会发现的。”
“第二,是因为每天尝一口和喝一碗羹汤,这两者的区别是相当明显的!何员外每天固定的喝这羹汤,身体早就记住了这羹汤的味道,因此哪怕有一的变化,何员外立刻就发现了。”
“当意识到这一切后,我做了一个的实验,测试那碗剩余的羹汤,到底有没有毒?”
“结果让我很吃惊,那碗羹汤是有毒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给那碗羹汤下了毒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真正的凶手下的毒,想要嫁祸给路曼!只要找到了下毒之人,就能找到凶手。”
听秦元分析到这里,路曼感激了看了一眼秦元,毕竟,如果换个昏庸之人前来审案,就算最后没有给她定罪,去公堂过一遍大型,那是肯定少不了的,而且事后根本不会有任何补偿可言!
秦元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我第二个怀疑的人,是何家姐,何蓉蓉!因为在路曼出去给羹汤回锅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何家姐,何家姐非拉着路曼去看她连夜书写《兰亭序》,也正是如此,让我起了疑心。”
“试问,一个丫鬟,能够看懂你个大姐写的书法吗?”
“答案显然是看不懂的。但是当何家姐将何府的简易平面图画出来之后,我就知道了,何家姐也不是凶手,因为她的住处距离书房很远,想要在和路曼离别后,快速走到书房作案,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所以,我将何姐的作案嫌疑给排除了。同理,我也将同样没有时间作案以及没有时间将毒投到羹汤内人排除了,这么三下五除二之后,我发现,嫌疑人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就是夫人和舞娘你们两个人。
道这里,秦元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凶手走入了我的视线,也重新打开了我的思路。”梅知县在上面听得那个着急,忍不住出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凶手到底是谁?”
秦元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夫人,突然开口道:“凶手到底是谁,我想夫人一定很清楚吧。”
听到秦元的话,夫人身体猛地一颤,面色似乎再度苍白了几分,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秦先生什么呢,凶手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如果我知道,早就送官府了!”
秦元冷笑一声,快速道:“你当然知道凶手是谁,但是这个人你却不能送去官府,因为这个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儿子,何世鸿!”
秦元此言一出,屋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奇怪起来,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似乎在听天方夜谭一样。
坐在上首的梅知县也是尴尬不已,这个秦元每次出凶手之后,都会让人倍感吃惊,就这一次吧,嫌疑最大的路曼首先就让他“费尽心机”的给排除了,排除就排除吧,结果到真凶的时候,秦元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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