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叫声将唐枫从睡梦中叫醒了过来,当他想象往日一般下床练会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的女人——柳慧。看到她依旧靠在咱家的怀里沉沉睡着的样子时,唐枫便停住了动作,然后放柔了身体,重新让自己躺了下来。
看着她沉睡时依旧带着的甜甜笑意,和露在被子外的一截手臂时,唐枫就不禁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场癫狂。想不到她看上去如此的羞涩,但是一旦被自己挑动起了感情却又会如此的热情,唐枫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但是知道初经人事的妻子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接受下一次的亲热的,所以唐枫还是强自将心中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好半晌之后,柳慧才悠悠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与唐枫在被下不着寸缕,靠得如此紧密的亲热情状时,害羞的她还是红起了脸:“相公……这是什么时辰了?”
唐枫也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只得随口道:“还早呢,你若感到累的话就多睡会。反正今天衙门里我放了他们一天的假,我们也无须去和什么人请安。”
“嗯”轻轻地,柳慧应了一声,昨天晚上初经人事的她确是觉得全身酸痛,想要下床怕也不是什么易事了。这时她突然发现唐枫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只当他在嘲笑自己,便有些撒娇地道:“相公,你在笑我什么呢?不许笑!”
唐枫看着已经从女孩变为女人,风韵更美的妻子一眼,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但是为了不让妻子难堪,便随口道:“我并没有笑你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笑话。”
“哦,却是什么笑话能让相公你这么高兴?”柳慧一听也来了兴致。
唐枫原本只是敷衍而已,现在听她追问了下去,便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寻找适合的笑话,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和现在的情景相配的便道:“记得有人言道人生有四大喜事,那便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在求学时却也有人附会了人生的四大悲事,你道是什么?”
柳慧有些不解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么高兴的时候问这个,但却也不好真说什么不好的事情,便只是摇了摇头。唐枫搂着柳慧道:“那人不过是在这四喜之后加了几字,便由喜而悲了,他说的是久旱逢甘霖不停,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重名。”这在现代来说不过是一个已经广为人知的笑话,但在明朝却应该还没有人发明这个笑话,所以柳慧听了后先是一愣,随即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唐枫见状突然有心要逗弄下自己的这个新婚妻子,便继续说道:“一直以来,对其中的三个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惟独对那洞房花烛夜隔壁一语甚是不解。直到了昨天晚上,我才算是明白了我那同年确也是一个妙人啊。”
“啊……”柳慧先是一呆,随即便满面羞红地啐了唐枫一口,而后又挥拳打在了唐枫的胸膛之上:“叫你使坏,叫你使坏!”唐枫一把捉过了锤向自己的粉拳,将她抱在怀里道:“难道你想在白日里也来下隔壁吗?”这一说,柳慧便也不敢再打他了,只是脸上依旧是又羞又嗔,配合着她初为少妇的风韵,看得唐枫的眼都直了。
两人温存了半晌之后,唐枫又想起了一事,便问道:“慧儿,我记得那日在江边救了你之后我曾将一件罩衫借与了你,如今你我已是夫妻,这件罩衫总该还我了?我这个做县令的也没有几件衣衫啊。”
这话却让柳慧想到了几个月前七夕夜里的事情,脸上刚褪下的红晕再次显了出来,好一会才道:“那件罩衫我母亲已经将之放在了箱子里。你自去取了穿上便是。”
似乎对让妻子脸红很是上瘾,唐枫又说道:“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却瞒了你,还请慧儿你大人有大谅饶了我。”柳慧好奇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好半天似乎想起了一事,脸红道:“你说的可是当日在那绸缎铺前与我相撞的事情啊?”
唐枫道:“这只是其一,自那之后我便喜欢上了你。”见柳慧有些欣喜的模样,唐枫继续道:“但当日我从那新安江中将你救出来的事却是有安排的。因为我知道若不是这么一下,你是不可能与我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