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妈妈无奈,只好又去给安容盛了六个来。
等吃完元宵,海棠和芍药就拎了热水上来。
很快,沐浴用水就准备好了。
安容走过去,站在屏风处吩咐道,“我沐浴的时候,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几人应是。
安容又望着海棠道,“给我拿衣服来。”
等准备好衣物。
安容才解衣入水,看着白嫩皮肤上,那被吸红,咬过的皮肤青一块红一块的,根本就没有消退。
安容脸颊绯红,又羞又恼的她一股脑的钻进了浴桶里。
要不是憋不过来,安容真不想露出一张赤红的脸。
因为安容想起一句话,是萧湛说的,“你好像懂的比我多。”
这个懂的多,自然是周公之礼。
当时,安容正中媚药,理智全无,偏偏萧湛又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手忙脚乱之下,急的是额头青筋暴起,低吼连连,她更是火烧火燎的等不及,没有理智的她,自己上了。
萧湛很挫败,挫败之下,就很郁闷的说了这么一句。
要不是有那落红为证,安容觉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自己那么的奔放,那么的孟浪,就算是中了媚药的缘故,安容都恨不得钻进地洞,再也不出来的好。
本来安容是气愤的,因为被欺骗,因为纠结过无数个夜晚,甚是夜不能寐。
但是萧湛解释了,安容觉得这股怨恨应该算在萧老国公的头上。
可偏偏她胆小的很,她能有那胆量去质问萧老国公吗?
安容觉得这哑巴亏,她是不咽也得咽了。
最后,安容打定主意,以后木镯有了什么变化,她紧咬牙关,不告诉萧老国公,算是替自己报仇。
安容躺在浴桶里,使劲的搓着皮肤,将皮肤戳的通红,可也遮不住原本的那股异样的红。
安容想抹些药,可是又怕惊动别人,最后只好忍了。
等沐浴完,安容穿好衣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幸好夜里比较凉快,也没人怀疑。
安容直接上了床,喝过安神药,便让丫鬟熄灯。
一宿好眠。
第二天起床,安容是神清气爽,当然了,起的比较的晚。
知道安容夜里玩的累,又受了惊吓,谁都没有打扰安容。
那高高升起的太阳也被遮挡在窗外,没有一丝来打扰安容。
安容是自然醒,醒来穿戴洗漱完,都是快吃午饭的时辰了。
喻妈妈做主,将安容的午饭提前了半个时辰。
安容吃完午饭,再去松鹤院给老太太请安。
松鹤院正屋很热闹,热闹的安容才想起来,今儿是个大日子啊,是侯府约定分家的日子。
但是二房老爷出了这样的意外,在这个关头提分家,多少让人觉得凉薄。
可要是不提,三太太心里又不舒坦。
这样拖拖拉拉的,不是三太太的个性,就算三老爷四老爷他们可以借着二老爷受重伤为由跟朝廷告假两日,可两日时间,二老爷的伤也难好吧?
所以,三太太赞同,今日分家。
二太太就气不打一处来了,还以为把她找来是为了什么事,居然是因为分家,她憋了一夜的气,正不知道如何撒呢,正好拿三太太泄愤。
二太太咬牙切齿的看着三太太,“三弟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家老爷如今还躺在病榻上,早上醒来,连口粥都咽不下去,你却将我找来分家,你这是存了心的逼死我们二房啊,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二太太坐在那里,就是一阵鬼哭狼嚎,听得三太太恨不得抬脚就走。
可是这个口既然张了,这个恶人也做了,就做到底!
三太太望着二太太道,“二嫂,过了元宵便分家可是早前就商议好的,谁知道二哥会在分家前一天出这样的意外,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二哥重伤,这家便不分了吧,而且只是分家了而已,又不是让你和二哥即日便搬离侯府,你总得为四弟妹,五弟妹考虑考虑吧,这样吧,一会儿那些庄子铺子会分好,我让你再我前头选便是了。”
不就是吃点亏,只要能省心,这亏吃了也就吃了。
三太太一说完,五太太就赶紧表态,“我也让你先选。”
要是依照之前说好的,是将侯府能分的铺子,差不多价值的分出来,大房先选,余下的四份,到时候抓阄决定先后。
抓阄可就保不了能一直选的最好。
二太太眸底便有了犹豫之色,她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因为只有今天,三太太和五太太才退步,要是改日,她们可是寸步不让的。
二太太没有动,她在等四太太表态。
四太太真是气的不行,偏面子上还不能表露出来,二老爷自己惹祸,凭什么要她让步,可是大家都让了,她不让,指不定今儿这家就分不成了。
四太太温婉的笑中有了些许咬牙之色,“二嫂,我也让你先选。”
二太太这才委委屈屈的答应了分家。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