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新阳镇二十公里有个小渔村,目前是一片农家乐渡假休闲场所,在这里不仅可以吃到价廉物美的海鲜,还可以搭乘船只出海钓鱼、潜水。 ↘↙这里也是一个生意不错的本地旅游场所,a市很多人在周末和节假日会来这里度过一天。
聂左开车到了距离渔村三公里的一处农家乐,这家农家乐有个单独的码头,他们对预定电话一律回答满了,不对外营业。这家农家乐就是张果老在a市三个窝点中的一个。农家乐庭院里,两个年轻人正在烤螃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台阶上吃螃蟹。
汽车停下,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聂左出来,那年轻人一愣,看向了五十多岁的男子。聂左面带笑容边走边道:“张果老,几个月没见,你是越来越精神了。”张果老原名张果,人家送了个老字,也有玩笑之意。
d,这家伙怎么跑来了?张果老和聂左并不熟,两人喝过几次酒,张果老和萧云也比较陌生。两人是通过搏击俱乐部的杨哥请客酒桌上认识的。不过张果老知道聂左,这家伙身手相当好,至于势力,反正地痞流氓是不敢惹他,但是又没听说有什么势力。这种人在张果老看来,如同游侠一样,他不算是道上的人,但是会做出道上人才会做的事。比如将自己三人暴揍一顿。
“阿左。”张果老颇为惊喜上前,招呼自己下属:“来只螃蟹……阿左,今天有空来我这一亩三分地溜达?”
聂左笑着,从口袋拿出香烟,给两个烤螃蟹的扔了一根,给张果老敬烟,再点上,聂左和张果老落座,道:“果老,你应该问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才对。”
张果老笑了,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聂左道:“果老。我这次可是来求你的。”
“阿左,上次我小舅子招惹了财务公司的人,你帮我打过招呼,我很感谢你。”张果老道:“有什么事。尽管说。”
聂左道:“从下午四点到现在,是不是有人订船了?”
张果老回答:“没有。”
聂左看张果老,张果老微笑看聂左,两人对视一会,聂左站起来道:“既然果老事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
“慢走。”张果老送了几步。
敬酒不吃吃罚酒,聂左没有和张果老翻脸,这叫规则,不能因为人家不帮你,你就用武力强行逼迫人家。但是你不给我面子,我就没有必要给你面子,聂左开车,挂上蓝牙:“雷队,杀手可能从三个位置离开a市。”张果老的三个小码头。
……
蓝河战警从晚上九点一直蹲守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根据带队的雷豹观察。码头有问题,但是他们要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码头的人等的人也没有出现,他们每半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情绪有些焦躁。
到了五点,码头两个人快撤时候,雷豹果断下令抓人,一抓到人,雷豹用囚徒困局,将两人分开审问。很快得到了答案。这两人确实在等人,是他们老大张果老让他们在这里等,但是对方是谁,两个马仔不知道。早上九点。张果老被捕,他比较精明,知道自己还没有上刑侦一队的档次,于是谈条件。
检察官同意后,张果老才开始供述,有人直接联系了他。给了二十万人民币的定金,送到赌城后,再给三十万。他知道这人肯定有问题,但是五十万毕竟是个不小的数目,于是接下了这单子,让对方凌晨一点在码头上船。但是让他奇怪的是,人没有出现,而定金早已经到账。
张果老的条件是释放两个马仔,警方不控告他组织偷渡。警方并没有吃亏,因为目前没有证据证明张果老是组织偷渡的蛇头,只是有一起偷渡未遂的案件。张果老交出了对方汇钱给自己的一个境外账户,户头有四十多万美元,损失已经非常惨重。
雷豹听完一切,看张果老,问:“你很恼火?”
张果老微笑:“没有。”
“给你个忠告,不要去惹你惹不起的人。”雷豹伸长脖子在张果老耳边道:“你惹不起聂左,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惹上他,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你愿意帮我,说不准你可以看见他坐牢。”
张果老一愣,轻声问:“怎么帮?”小兔崽子敢摆哥一道,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雷豹将一张名片放在张果老的上衣口袋:“盯住萧云,千万别轻举妄动,他们能拿出的武器可能比蓝河战警还好。”说罢,雷豹拍拍张果老的肩膀,和一同审问的小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