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沉思,刘子平的实力是有资格加入dk的,刘坤没有这个资格,因为刘子平还掌控所有资产。:../但是刘子平因为腿伤缘故,已经决定两年后正式退休,谁是继承人一直是大家猜测的焦点。刘子平是不会将资产平分给孩子,他构建商业帝国,并且拥有绝对控股权,希望后人能将这个商业帝国变得更为庞大。
除了刘坤,还有一个是谁?难道是莫空明?莫空明就是从法兰克身上搭线到杀手的?不是没有可能,都是继承权问题。最后因为各种原因,齐同成为最大赢家。
但是有个矛盾,刘坤继承权有,不过必须先杀死刘宇,再杀死刘子平,而后以唯一,也是第一继承人的身份继承刘子平的遗产。并且刘子平和齐云不同,刘子平风烛残年,早立有遗嘱。这么一想,莫空明和刘坤又不太一样。
聂左还在公司里,看看时间差不多,离开公司开车出,先接了麦妍,而后在私人心理医生诊所和麦子轩、麦母见面。麦子轩毕竟是名人,白天来不方便,诊所的医生是郑天才大学的死党,所以最后决定晚上十点进行这次谈话。
这家诊所名气还不错,主要业务是针对夫妻感情的,很多夫妻在离婚边缘寻求帮助,在经过几次这样的会谈之后,有一些夫妻才能正确的认识了自己对配偶的漠视和伤害,挽回了很多婚姻。
医生叫黎跃,白白净净,戴着眼镜的奶油小生类型。聂左和麦妍到的时候,黎跃正坐在一边手中旋转手机,一边看热闹。热闹是麦母骂人,已经先到一步的麦母和麦子轩生了言语上的冲突。其实麦子轩只说了不知道,而麦母的问题实在太多了,于是麦子轩不回答静静的喝茶,麦母火气就上来了,开始指着麦子轩大骂。新账老账,对不起我什么什么。
黎跃和聂左沟通过,基本知道情况,麦母二婚开始性情就有很大变化。认为自己和孩子一切悲惨遭遇都是麦子轩造成的,麦母思想有很大变化,钱被她认为最值得信任的东西。从内心看,麦母是很爱麦妍的,但是爱的方式简单粗暴。麦母认为麦妍有钱,掌握了金钱,等同掌握了幸福,与其将未来幸福压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
至于麦子轩,黎跃不知道,因为麦子轩和他同电话,从不主动说事,黎跃问问题,麦子轩几乎不回答。但是黎跃认为。麦子轩在外风流,有一种逃避的思想,也有可能是在需要一种感觉。
麦妍到了,麦母安静了,她现在有些怕自己这个女儿,黎跃上前接应,请麦妍和聂左坐下,四个人分左中右位置坐下,麦妍和聂左坐在中央沙。
黎跃回到自己位置:“两位长辈,我们今天问题不是追究谁有道理。谁没有道理。而是麦妍麦小姐有心理上的问题,所以不管对错,我希望两位长辈能开诚布公,只说事实。至于谁对谁错,麦小姐自己心中有数。再则,我认为不管谁对谁错,麦小姐都不会计较。”
黎跃见没有人说话,看向麦子轩:“麦先生,请问你第一次出轨在什么时候?”
麦子轩回答:“麦妍三岁生日的第二天。”
麦母大怒:“你t放屁。在我怀孕时候,你就和你秘书勾勾搭搭,当我不知道吗?”
大家当没听见,黎跃看向麦母问:“孙女士,请问,你认为麦先生出轨是什么时候。”
“我怀孕时候,他经常三五天不着家,我几次打电话给他,半夜三更说在加班,见客户,还听见秘书的声音。”
黎跃看向麦子轩,麦子轩回答:“我确实在加班,你问为什么秘书工资每月一万三,我说她陪我加班,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你问为什么我和秘书同房,是因为你打电话时候,我喝醉了,秘书请人送我去宾馆。你问为什么我一个星期没看到人影,那是因为我喜欢多赚点钱,孩子要出生了,我有责任。可是,我一解释,你就泼妇一般的尖刻反驳,说秘书确实辛苦,还要陪睡,一万三不多。”
麦母问:“那你为什么不开除她?”
“人家犯了什么错,要开除人家?我告诉你,没有她的帮忙,我当时公司就垮了。我能和你说吗?我和你说,你就要问为什么会垮?是经营问题还是人事问题,等等。你问公司的事,我就回,你不懂,我来处理。然后你就说,是,我不懂,我中学毕业,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和我说,因为我不懂。”麦子轩道:“你生了麦妍后,说要去我公司上班,我同意了,你第一天去就和人说,我秘书是小妖精,人家还没结婚呢,连男朋友都没有,我当然让你回家呆着。”
黎跃道:“这种情况很常见,一方是家庭妇女,一方是企业老板。女方想知道公司的运作情况,生意好坏,并不全是为了钱,有时候是关心丈夫,还有时候是在买东西时候,知道自己购买力。是可以买三元一斤的苹果,还是买三十元一斤的苹果。而公司经营比较复杂,男方要解释一个问题,就必须再解释另外一个问题。男方在外工作非常辛苦,回家只是为了清静,享受家庭的温馨。因为妻子的追问和不信任,压力剧增,烦不胜烦。而女方没有得到答案,见丈夫懒的解释,甚至懒的和自己说话,各种猜疑和猜测之心就会开始增加。所以很多有钱男人有**,并非是这些男人对性需求有多旺盛,而是和**相处,他们可以享受宁静的片刻。”
“但是,我不是为男人开脱,夫妻之间有矛盾,不是女方,也不是男方的单方面责任,而是双方的。矛盾爆点就是出轨,夫妻之间基础是忠诚,麦先生,在你出轨之前,你是否有很多机会和其他女性的交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