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疼,我知道,韩愈和我一样疼,而我们,这八年来,就是这么相互吞噬着对方,从未停止。
—*—
“你说话啊?你不是很会说花言巧语吗?在床上,你不是很会哄女人吗?你说话啊!”韩愈继续将他往后推,直到他靠在了门边,程远始终没有低头,就这么直视着她的所有不满。
“呜嗯……”韩愈捂住嘴巴,眼泪如决堤的山洪,肆意淋漓的流淌,她在少女时期,一直都做着少女们常做的美梦,笃定自己今后能找到自己的王子,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接连不断的噩梦袭来,她只能佯装着幸福。“以前去参加那些聚会……一些很喜欢你的小姑娘,都会给我……送很贵重的礼物,她们……向我打听,你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韩愈转移了话题,她抽噎着,回忆着那些小姑娘的纯真的眼神,讽刺道:“我能怎么和她们说,说我家二弟是个虐待狂?最喜欢拿狗链子拴着我,把我拉到野外强|暴我?嗯?”
“对,我就是喜欢虐待你,看你哭,看你求我。我最喜欢,最喜欢……”程远的眸子变得阴沉,他向前一步,捏住了韩愈的下巴,轻轻的说:“我最喜欢你舔|我时的样子,跟狗根本就没有区别。还有你叫的时候,比叫|春的母猫还要动情。”
“所以把戒指还给我。”韩愈的眼泪干了,眸子有些空洞,“你根本不懂戒指的含义。”
“在你眼中,我懂,或者是不懂,有区别吗?”程远将她扔在了床上,刻意将她摆成了一个狗的姿势,抬高她的腰,说:“你看看镜子,你的身材,早就走样了。”
“你放开我!”韩愈咬住了他的胳膊,斥道。
“一个早就让我玩烂的东西,还有资格在这里和我叫嚣?”程远狠狠的拍了两下她的臀|部,“我有权给你戴上戒指,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你放开!唔嗯!”韩愈陡然颤了一下,程远的两根手指硬生生的挺|入了失防的干涸之地,“放开……”她扭动着,拒绝这种粗鲁的接触。
“韩愈……”程远又开始偷袭其他地方,他企图让她明白,自己对这具身体的绝对主导权,但韩愈今天没有丝毫反应,她激烈的反抗着。
“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韩妈妈的声音传过来,她小声问:“小远,你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
“……”程远松开了韩愈,骑|在了她身上,“哦,伯母,我昨晚睡得很晚,想多睡一会儿,你们先吃吧,好吗?”
“哎,好。”韩妈妈走开了,程远俯下身,拨开了凌乱的头,韩愈也这么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韩愈这才注意到,程远的眸子里没有怒火,相反的,有些湿润的雾气。他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又像对待初生的婴儿一般轻啄着她的泪眼和红唇,韩愈愣住了,了一顿火,脑袋一片空白,她连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都忘记了,就这么任由他亲吻着。那些鞭痕和烫伤都被程远轻轻吻了过去,绵长的吻,一点点打开了韩愈的渴望,韩愈最后只记得程远完事后仍然固执的给她来了个全身吻,甚至温柔得抬起她的脚踝,细细的亲吻,直到韩愈累得睡着了。
—&—卷轴界—&—
将近傍晚,红霞环抱着整个小山村,到处咋呼的小孩子们又看见一辆车驶入了韩家,从车上走下来三个小孩,其中最小的孩子也只有七八岁,他们从没看过这么白俊的小男孩,一时间,全村的小女孩都趴在围墙上看着。小程惜看着那些穿着花袄子的小女孩,从车上拿起一袋旺仔糖,招手道:“你们过来哇,我请你们吃糖,我叫程惜。”
小女孩都跑了过来,程远看见,就对程非凡说:“我看,小惜比你小子开窍早。”
“是啊,人家是什么小王子,要有什么绅士精神。”程非凡失笑,他看着程远,总觉得二叔周身的气场都变了。“爷爷,奶奶,祖母好。”他第一个鞠躬,很有礼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