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礼……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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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你在和谁打电话?”肖礼进门就看见姥姥在讲电话,他们老家已经没什么亲戚了,姥姥平时也没有可以联络的人。
“哎哟,小礼过来,快过来。”肖礼走过去,姥姥就这么紧紧抱住了他。
“怎么了,姥姥……”
“肖礼啊,你不该姓肖的,你姓程,你的爸爸就是程宏啊。”
“什么?姥姥你在干玩笑吧?我爸爸怎么可能是非凡的爸爸呢?那要照这么说,我的偶像程远岂不是我二叔?”肖礼失笑着摇摇头,直到姥姥拿出了母亲肖舒慧的遗物,那里,有一些母亲和程宏的合照。“这些……是真的?”
姥姥眉开眼笑的抚摸着肖礼的眉眼,说:“瞧,你和你爸多像,程家的老太太说了,等到时机成熟,一定会让你认祖归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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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福伯推门进来的时候,闻到了屋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韩愈靠在床边,轻轻的咳嗽着。
“大夫人,您怎么了?”福伯大惊,跪在床边,焦急的问。
“划伤了手而已,三个孩子怎么样?”韩愈点了一根薄荷烟,轻轻吸了一口,刘海遮住了流光般的眸子,她嘴角微翘。
“都很好。”福伯看到她食指上的创可贴,后怕的问:“要请大夫来看看吗?”
“不用。”韩愈摇摇头,走下床,自己掀开了窗帘,她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知道妈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如果你答应我,从今往后,守本分,那么,一切都好商量。”阮香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韩愈转过头,反问道:“怎样,才算是守本分?”
“继续做你的程家大夫人。或者改嫁。”阮香玉走过来,韩愈瘦了很多,那双大眼睛凹陷下去。
“这两者是矛盾的。”韩愈转而看向窗外的程宅,经年累月的时光里,她都是这么看着偌大的宅院,守着这一方土地,她就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一个支撑点,被软禁的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
阮香玉看她思绪万千的样子,就没再多说什么,在室内走了片刻,看到画架上有一副水墨山水画,不由惊讶的问:“没想到,你还会画画?”阮香玉认真的看了看,点头肯定道:“不错,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