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东郊马场是天璇王豢养皇家马匹以及宫廷禁军马匹的地方,筛选出来的马匹都是顶好的健壮马匹,配备的马场掌事,执事也都是养马的高手,按理断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一般人都会理所当然的把矛头指向凌家进献的马匹,凌卿语心中也知道这事情兹事体大,如果天璇王也如此认为恐怕凌家再不能留在璇都,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将毁于一旦,所以爹爹才会亲自出面帮她料理这桩事情,她一定要尽快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你我知道无用,得让天璇王知道有人意图陷害才是,这事情利弊两面,若能抓到始作俑者,凌家再将病死的马儿补齐,岂不是能取得天璇王的进一步信任?现下义父义母已经先行去马场查看,我便来宫中接你,一切等看过情况再说。”慕容夜看到凌卿语甚是担忧不由好言宽慰。
凌卿语闭目沉思,觉得慕容夜所说不错,若能抓到始作俑者还凌家一个清白或许能因祸得福也未可知。
那人既然能堂而皇之的陷害凌家,想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放眼整个璇都,敢跟凌家拍板,向天璇王看重的战马下手,又能从此事得益的除了宁远侯跟陈家应该不做它想。
那东郊马场是御马场,天璇王将东郊马场赐给凌氏基本上就是分了太仆的职权给凌家,陈家家主陈顾言若是没记错就是九卿之列的太仆,若然此次御马出事,不仅能让凌家颜面扫地受到责罚,无颜继续留在天璇,还能收回东郊马场的职权,宁远候等于变相的讨好了陈家,可谓一举两得。
宁远侯这只老狐狸果然颇难对付,一出手就给凌家出了个棘手难题,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动手,约莫是因为那天凌家将慕容夜医治陈家老夫人的人情转送给了唐丞相恼羞成怒了,也或许是为了转移太子之事陈家对他的不满,总之对他而言这件事是一本万利的好事。
凌卿语越想便越是肯定,只是事出突然,她一时还没有周全的应对之策,当前要之事便是将马场的马瘟控制下来减少损失,其次抓出马场里的内应,凌家没有病马,御马也是层层筛选不会有问题,那马瘟一定是由别的病马混杂期间,传染所致,这件事没有马场里的人协助绝不可能成事,她要抽丝剥茧的将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那老贼如此难对付,也不宜把矛头直接指向宁远侯,凌卿语肯定即便掌握了罪证依照宁远侯的权势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她才不会做这种没把握的事情,可也不会软弱到无还手之力的地步,后续要如何应对,奋力还击,且容她再酌情细细思量一番。
思虑间,马车到了东郊马场,凌卿语赶到了马场的宅邸,此时凌逸轩跟凌祺辰戴着凌夫人自制简易手套口罩正在检查得病的马匹。
“爹爹,如何了?马儿得的是何病症?”凌卿语与慕容夜接过凌夫人手中的手套口罩,上前问道。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这些马鼻头肿大,四肢下部浮肿恐怕得的是鼻疽疫,瘟疫蔓延极快,不过一日一夜的功夫,已经死了上百匹马。”凌逸轩的脸色不太好看,赔钱事小,若被陷害遭天璇王的降罪,引起流言只怕会令凌家声誉受损,对凌家不利。
“这般厉害,夜哥哥,你快看看,是否有办法可以医治。”凌卿语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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