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米家庭院,看到陈子喻在正屋旁的侧室里设置了香烛灶台,跪拜着。
米图进屋,说道:“我回来了。”见陈子喻一直闭口不言,猜测到陈子喻心情沉郁了。米图站了一会儿后,故意抽了几支香烛,点燃,插上灶台,再退后几步,拜了拜。
作拜完毕,见陈子喻还是没有言语,米图就沉不住气了,说道:“你难道不和我说些什么吗?”
“我无话可说。”陈子喻回道,声音细沉,脸色淡淡。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肯定在埋怨我,是与不是?”
“岂敢,大人多虑了。”
“你肯定在埋怨我,关于你表哥的事!”米图转过头看着陈子喻,“但你误会我了,我知道你担心徐舅父,刚我已经去看望过他了,你放心,以后我会代替表哥照顾好他的。”
陈子喻没有说话,眼睛闭了起来,双手合十,继续祈求着。
米图见陈子喻不再说话,于是他继续说着:“虽然我和表哥徐文确实有些过节,弄得有些不快,但我绝不是刻意要针对他。再说了,我现在的这个位子,虽然曾经是徐舅父的,也绝不是我刻意抢占的。谁让上面的人查到徐舅父之前那些不正当的事儿了呢,徐舅父要是一直不趟贪污那浑水,县令这个位子就能坐得稳稳妥妥的,毕竟他老人家后来的声誉那么好。而我坐上这个位子,则是受到赏识,被人推荐才坐上的,这可是正当上位,可不是我的错啊。”
陈子喻还是不言语,只觉得厢房里很吵,于是起身,开门,走出厢房去。
米图站在原地,陈子喻冷淡的态度使他不悦,感觉被陈子喻泼了一盆冷水,愣了一阵,也走出厢房,立即去跟着陈子喻。
陈子喻去了厨房,米图也跟着进了厨房。
“陈子喻!你是不是故意躲我?”米图声音略大,有些生气,问道。
陈子喻面无表情,回着:“怎会,大人怎么跟着进了厨房。”
“那你为何故意离开?”米图心中那份不可逾越的无形霸气瞬间乍现。
“不是正准备给你做夜宵嘛,难道你今晚突然变得不吃夜宵了?”陈子喻深知米图的习惯,米图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吃了夜宵才能入睡。
经陈子喻这么一说,米图才稍微平缓情绪,站在陈子喻身旁,说道:“这些,让小婵来做就好了。”
“她与母亲今早就去庙宇斋戒去了,明日才回来。”陈子喻解释着。
“难怪一回来就不见她们身影,”米图说着,见陈子喻已经开始在洗菜了,站在一旁继续说着:“表哥徐文那事,你可怨不得我,是他自作自受。”
此话一说,陈子喻就斜视了米图一眼,怨怨说道:“你不把他抓进地牢,他会死吗?”(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