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随朋友去了缘花楼,镜水月一个人在屋子里修灵力。这时忽然外面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镜水月伸过脖子看了看外面,由于窗户是紧闭的,镜水月并没有看清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声音并未消失,反而越来越明显,镜水月立即站了起来,破窗而出。
镜水月仔细观察着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异常,过了半晌,不远处的房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镜水月好奇于最近在她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奇事。不追不是她的性格。
嘉良和朋友一路侃侃而谈,不过他们谈的倒也不是什么正事,除了谈哪个地方的花魁好看好像再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大概男人在一起除了谈女人最有感觉之外,对其他的任何话题都不感兴趣。嘉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当朋友色迷迷地到哪个女的身材好、哪个女的有气质,他都是无所谓地:
“喂——你真行啊!千万别实践就行了,不然可是犯法的,你想进监狱了就直,何必这么劳神费思的呢?”
“进监狱?哈哈!不可能,我爹朝廷里的二品官是吃素的啊?我要是被抓进去了,过不了三天,我怎么进去的,还怎么出来!”
“你牛!行了吧!哎,你们听了没有,好像缘花楼最近请来的花魁漂亮极了,真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们信不信?”他们其中的另外一个道。
“我就不信了,哪有那么传奇夸张的!你就别吹了,美女咱们什么样儿的没见过?还稀罕美女了?”一个道。
“估计这回真有戏,不知道卖不卖身!要是卖身就让给嘉良吧!你良哥一直这么谦逊的,我们哥们怎么好独享快活呢,是吧?”刚才那位二品官的儿子宽容大度地道。
“哎——哎——你不知道嘉良哥从来都是乖孩子,他什么时候偷过腥?你这就不对了,他可是好孩子,不要给带坏了!”
嘉良在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听着他们评价自己。也不忙着反驳,只是一个劲地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嘉良看了一眼身后,煞有介事地道:
“看看后面一个美女啊!快看——”
朋友们一起转身,美女没有,有一个老婆婆挎着篮子正要穿过对面的街巷。朋友们知道自己被骗,追着嘉良一通乱打。嘉良急急忙忙地躲闪,像一只被狗紧追着的猫,狼狈不狼狈,不狼狈,被追得无路可逃,所以就被“狐朋狗友”们修理了一顿。
至于泡妞这一条,嘉良从来都恪守着他的准则:不随便动任何女人,要做到什么书都随意动,嘉良觉得玩女人实在没有看书爽,看书受益了还很有趣,给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而玩女人弄不好还得肾亏,再不好那就精尽人亡了。
朋友们一进缘花楼就自顾自地找好了座位。嘉良对美女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于是找到了最后一排座位,随便坐了。
酒楼的格局很讲究,总共是四层的楼层,最下面一层是留给客人的,也是客人选择的最佳位置,一般二楼以上的楼层要往下望就很难看到脸了。嘉良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依然想着他给镜水月看《滑稽列传》的情形。嘉良思想脱离了台上的表演,慢慢的手枕着胳膊睡着了,他昨天晚上陪镜水月出去,晚上没有休息过来,这会儿正好借着闲时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