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岭、嘉良、华峰、岳如风等一行四个人准备好一切之后便离开了幽池,找了个村镇客栈住了下来。
凤岭之后还曾联系过镜水月,但一直联系不上,有儿为镜水月担心,嘉良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不悲不喜的,没什么过激的表情,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喝茶,没什么事时也不出来,像是和房间斗起了气,偏要赖在房间里,就是不出来;或者是故意装一个世外高人,叫他们看看一向顽劣的人也可以玩沉郁顿挫。
华峰一直在村镇的街道上到处转悠,有时跑得没了踪影,好一会儿才会回来,岳如风一直陪凤岭下棋,华峰有时候会陪着看一下,日子就这样过得十分快,两天时间一闪而过。
一天晚饭时分,华峰还没有回来,岳如风去找华峰,可是街上都找遍了,就差把镇子翻个底朝天,可就是不见华峰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凤岭也来帮忙找,凤岭道:
“岳大哥,华叔找到了没有?”
“没有,这周围也找到了,就是没有见华叔的踪迹,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岳如风一脸茫然地道。
凤岭冥思苦想了一会儿,道:
“我可能知道他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岳如风好奇地道。
“我看华叔可能是去酒楼喝酒去了,他平生最喜欢喝酒,没事总是找酒楼沽酒,这会儿可能又去酒楼了!”
“唉——这倒是极有可能。只不知这周围哪儿有酒楼!”
“岳大哥,你看你这记性,我们昨天去过的那个酒楼不是就在这周围吗?”
“对啊,我怎么给忘了,我这真是个死脑经!”
着两人便一块儿去了那个酒楼,酒楼的招牌很鲜明,名曰“星月酒楼”,可是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到华峰。
“这真是奇了怪了,我就搞不明白华叔会到哪里去呢?”岳如风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凤岭抓了抓后脑勺道。
“咱们要不去田野里看看,不定华叔一时兴起,割麦去了!”凤岭看着广袤的田野,金灿灿的一片,便想出这样一个笑话。
“唉——不错,不定华叔正有这等雅兴也不一定啊!”
着两个人,下了酒楼,飞在半空中看着田野中的麦Lang参差起伏,凤岭深有感触,对岳如风道:
“我看华叔来到这儿的目的也无非是为了喝酒,不定他早醉倒在这稻麦中了,这会儿找哪里找得到!”
“对,你的倒是有理!”岳如风也附和地笑了。
这时岳如风不知看到了什么东西,惊诧地道:
“你看那股黑云!”
“在哪?”凤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