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后大家也都转过头来看到底什么动静,果然脚步声是华峰的,华峰没头没脑地走了进来,气愤地道:
“奶奶的,什么东西,竟不让我进去!”
“华叔您这是怎么了,谁惹你这么生气的?”凤岭好像开玩笑地道。
“刚才那个站在门口的家伙!”着又有一个声音传来,一听就知道是那猴子衙役的。
“吵什么呢吵?”
这句话话音刚落,从门口闪出几个衙役来,站在了四个人旁边,也分析起了命案现场。
“我们看我们的吧!”嘉良对其他三个人道。
“好!”大家前后表态。
“据我看,这个灵幻斗士昨天晚上应该是寅时以后才死的!”
“为什么?嘉良兄?”
“昨夜下了雨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之前刮过一段时间的风,但后来下起了雨。雨直到寅时以后才慢慢地停了下来。他身上的铠甲和裤子都是干的,那么至少可以证明这个灵幻斗士是寅时以后来的!”
“这又能明什么?”华峰吸了一口冷气问道。
“铠甲是很容易干,但布料不会那么容易干的,他的全身丝毫没有沾到水的迹象,所以他应该就是寅时以后死在这房间里的!”
“难道就没有可能在下雨以前他就已经到了这个房间?”月如风有不理解的地方,便来发问。
“没有,要是有的话,算卦先生就应该察觉到!”
“那要是算卦先生和灵幻斗士是一伙的呢?”凤岭没头没脑地做出推测。
“难道他会和比亚有什么关系?会不会那个算卦先生就是比亚的卧底呢?”华峰道。
“我看不然,算卦先生要是卧底他干嘛要来咱们住的客栈呢?为什么还要杀死灵幻斗士然后自己又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看算卦的那老先生的嫌疑最大!”华峰保留意见。
“这个不好!咱们最好不要妄加揣测!”嘉良中规中矩地道。
“请问一下,你们对此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其中一个人问道。
嘉良便把他的看法给那个没有穿衙役服饰的人了一遍。那人看了看嘉良,道:
“足下此言不错,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请问阁下尊名?”
“奥,不敢,失敬失敬,可嘉良字乐文。多多指教。”
“请问您是?”
“在下沈秋雁,杭州人士,是个断案的!”
“这可是鼎鼎大名的沈侦探,凡他断过的案子,没有一件是冤案!”其中一个衙役替沈秋雁夸下了海口。
“奥!那可真是要领教领教了!”凤岭以捉弄的口吻道。
“见笑了!”沈秋雁道。
沈秋雁也和其他人见了礼,嘉良道:
“沈兄可对此案有没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