蠹主看了一镜水月,好像要什么,但没有开口,镜水月仿佛从蠹主的眼睛里看到了勇气和必胜的把握,这让镜水月心底多多少少安心了。蠹主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一眼司马燕如,司马燕如不卑不亢,并不理解蠹主的话,蠹主意识到该是揭露一切的时候了,蠹主道:
“你不是燕如。首先燕如从来不会叫我哥,曾经因为一些事情她和我早已决裂,虽然我还认她这个妹妹,可是她早已不把我当哥哥了。哼哼,可是你刚才却叫我哥,这是你露出的第一个破绽,还有这紫金山是父亲专门为你修的,我们时候根本就没有紫金山,我胡乱编了一些时候的故事你却默认了,我就已经觉得你不是燕如,的时候你的母亲从来没有管过我,虽然我的生母去世得早,但是并得不到她的同情。”
这些早在岳如风的意料之中,因为我们的蠹主有一门绝技,那就是腹语,之前他就是用这招醒了镜水月,和他一起对抗了比亚。这次同样蠹主之前就已经和岳如风好了,让他先不要和司马燕如争辩,他老觉着自己的这个妹妹怎么老是有不对劲,可他还不确定,但是为了自己计划的执行,他让岳如风先不要和司马燕如起争执,到时候他自有办法。
现场陷入的寂静,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蠹主看着司马燕如,司马燕如的目光中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虽然表面装的很镇静,但是她的心底彻底乱了,像一团麻。
其实最紧张的是司马燕如身边的仆人——珊儿,珊儿一直陪着司马燕如,可谓是忠实的仆人,她意识到这次的失误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蠹主也发现了她的这些表情变化,看来这个仆人着实不简单,看了一眼珊儿,珊儿的目光却是躲躲闪闪,,蠹主饶有兴味地笑了。
“呵呵——你到底是谁?”蠹主最后一次戳破了这个阴谋,可是眼前的这个司马燕如还是不肯露出她的真面目,哪怕是最后一刻她也要装下去,真是一个敬业的家伙。
很明显这个司马燕如是假的,到这个时候也就没有什么装的必要了,突然之间司马燕如和珊儿一起不见了,好像瞬间蒸发了一般。
蠹主知道情势不妙,可是嘉良到底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嘉良的去向不明,镜水月的心里终究还是悬着一块儿石头,始终无法着落。
蠹主看着珊儿和司马燕如不见了,心里一惊,道:
“我们去紫金山大殿看看,可能会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于是三个人来到了紫金山大殿,大殿里却空无一人,真是奇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这个时候大殿上方突然有一丝的响动,蠹主赶紧赶了过去,发现这大殿不起眼的地方竟然藏匿着一个婢女,镜水月和岳如风立马赶了过来,蠹主厉声问道:
“这大殿里的人呢?怎么不见一个?”
“我……我也不知道!”
蠹主看了一眼镜水月,镜水月的脸上也没写答案,婢女转眼之间也不见了,镜水月大惊,到底怎么了,造成了这么奇怪的现象!
宫殿里侥幸找到的一个婢女就这样不见了,三人顿时没了头绪,走出了紫金山,紫金山真是辉煌,可是辉煌又有什么用?现在这座宫殿彻底空了,成了一座空城。蠹主和镜水月、岳如风没有办法,一时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先回去,蠹主派了士兵驻兵紫金山,一切妥当之后,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就算发生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镜水月回去之后一直不解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谎,她的心里立马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自己的弟弟也是假的?
这个念头的确很可怕,但是事实的矛头仿佛就是这样,真是难以想象,镜水月这天来到了弟弟凤岭的房间,她实在不希望自己的假设是真的。可是她还是的做好准备做好心痛的准备。
镜水月进去的时候无精打采,她的表情告诉凤岭,似乎姐姐这次来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是凤岭,还是笑着道:
“姐姐这是怎么了?看着灰头土脸的?像是刚从土堆里爬出来似的!”
镜水月陪着弟弟笑了笑,谁也知道这种笑纯粹是因为客气,她没有把握眼前这个人就真是自己的弟弟。镜水月坐了下来,她深情地看着弟弟,好像要寻求帮助。凤岭心地笑了一下,道: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
镜水月终于开口了,她想先试探一下凤岭的反应,于是道:
“你知道吗?现在的那个镜水月是假的,并不是,现在的紫金山已经被蠹主控制了。”
“嗯嗯!”
凤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什么,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再掩盖也是没有用的。
“姐姐,你到底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
“你要是怀疑我我才没话,但是我要的是我就是凤岭,不管司马燕如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就是真的,随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完之后凤岭就摔门而出,镜水月没有话了,自我感觉怎么这么可笑,可笑至极。
镜水月出来之后就径直到蠹主那里去了。她现在和蠹主基本上无话不谈,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她始终无法忘记嘉良她来到蠹主这里就是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