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坐在原地,没有动,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那样快,像是一阵大雨,电闪雷鸣之后一切如常.嘉良对眼前的变化没有反应,还是一副默然的表情。
第二天很快便来临了,嘉良死死地睡着,司马燕如一早就醒来了,她看嘉良还睡着,也不好打扰他,司马燕如知道嘉良很讨厌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搅,就算是司马燕如也不行,除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比如吃饭之类的。
司马燕如一个人爬起来,嘉良压在她的身上,很重司马燕如竭力把嘉良移动到了另一边,嘉良没有醒,睡得还跟个死猪似的,没有一动弹的迹象,司马燕如下床之后,梳洗了,接下来就要去准备早饭,接着司马燕如兀自下了楼,找掌柜的,看有没有能吃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人,这让司马燕如很好奇,于是司马燕如放大了声音道:
“掌柜的,在不在?我们饿了,贵店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啊?”
没有回音,司马燕如沮丧地看着店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自己走了上去,打开了店主的房门,门是关着的,司马燕如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看里面的陈设好像是正堂,司马燕如不但没有看到一个人,就连一只老鼠粪也没找到,里面的各处都很破败,桌子什么的都没有擦过,房梁上的土有一尺厚,司马燕如唏嘘纳闷,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看着猪圈都不如,她想了想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那个屋子,里面好歹还有基本的家具什么的,没有这么不堪。司马燕如向右走了两步,又是一个门,她悄悄地打开门,门上面立即掉下来一个东西,吓得司马燕如赶紧向后躲了去,她细细看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不是什么东西,而是房上的一根椽掉了下来,这屋子里看着有烟囱,应该能判断是厨房,但是这厨房也太简陋了,一看就知道是几十年没有用过的,这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没有碗筷连一根柴火都没有,连房都是露天的,要多破落有多破落。
司马燕如被震惊了,她随即想到昨天的事,那么昨天那几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谁?怎么今天就不见了踪影,这里根本就能住人,连饭都不能做,起码证明他们不吃饭,也就不是人,那他们究竟是什么呢?司马燕如犯难了,这个问题萦绕着她的思绪,让她片刻都不得安宁,她突然想起来嘉良,不知道嘉良现在在干什么,他会不会有危险,司马燕如想到这里的时候,心开始悸动,于是转过身去,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她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于是站住了,略过的身影正好像是一个人,但是她不能确定这到底是谁,司马燕如心翼翼地站着,但是却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因为她怕会有危险,她已经被很多突如其来的危险吓怕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个问题让他的心弦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放松。
司马燕如看着房梁缺失的地方,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那身影略过的地方,司马燕如很清楚目前的状况,于是就这样等待着,再一次出现了一个身影,司马燕如细心看的时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的衣角,司马燕如感到一种威胁,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衣角,把上面这个人拽了下来,她想这人应该就是这家店的掌柜的,要是掌柜的,那一定要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住的地方怎么看起来像是土匪窝,再者钱还没给呢,住了一晚上不能白住,司马燕如可不是这么无赖的人。
但是随着一声熟悉的叫声,嘉良摔了下来,司马燕如眼睛看得仔细,只听得“唔——”一声嘉良便跌了下来,下来之后嘉良“啊哦——”叫了一声,紧接着地上厚厚的土灰便被嘉良给撞飞了,灰尘乱飞着,司马燕如呛到了,于是抱怨:
“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在房梁上跟个鬼似的!”
“我在看风景好不好,可没想到不看风景的人也看到了我!把老子暗算了!”
“嗯?”司马燕如的眼睛里很有几分教育儿子的严厉,嘉良像是被驯服的魔兽一样,乖乖地耷拉着脑袋道:
“不是老子,子!”着嘉良恬不知耻地笑了笑,实在太丢男人的脸了,司马燕如了头,像是一个视察的官员那样得意洋洋,转过头不理嘉良了,嘉良四顾了一圈好像没有别人,不然丢死人了。
嘉良陪着司马燕如来到了外面,司马燕如大吃一惊,昨天的集市也不见了,人也没人,是一片荒凉的山野,嘉良得意地道:
“我吧,这风景还是挺好的,要是到屋上的话一定更好!哈哈——”
司马燕如再次向嘉良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嘉良看着远方,没有顾及到司马燕如,司马燕如也便没有对嘉良进行“人身攻击”,嘉良道:
“看来是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地方真不是我们应该来的,鬼住的地方岂能容忍我们打搅?”
司马燕如终于正色对嘉良话了,道:
“乐文哥哥,你刚才什么?鬼住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嘉良看了看司马燕如,很可爱的样子,于是走上去捏了她的脸蛋,亲昵了一下,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要不然就算了!““切——我不亲,你脸都没洗,肯定满是污垢!先把脸洗了去!“嘉良才不管司马燕如的话,司马燕如也没有亲嘉良,但是嘉良还是很得意,于是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就不是个人住的地方!”
“为什么?”
“首先我怀疑那个客栈掌柜的,他既然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闹鬼的地儿,外乡人几乎无一例外都会受到迫害,但是他却对于留下我们没有一意见,为什么?难道他就不害怕到时候出了人命会累及到他们?这是不理智的,不通!”
司马燕如看不惯嘉良的这种骄傲,为了杀嘉良的锐气,道:
“这不能算是一个理由,难道就凭这个?你定论太草率了,首先我提出抗议!”
嘉良就知道司马燕如一定会这样,于是道:
“你听我,还有昨天我去沽酒,掌柜的不在,于是我走上去看了看他的内屋,里面很破落,什么都没有,屋子都是通天的在,这还怎么住人,于是我开始怀疑了,怀疑这里的一切都是一个门面,里面肯定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