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半张脸上全是血,疼得都扭曲,听到于涛问,赶紧指了指他们住的板房。
于涛扭头示意,邓拓他们几个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
“姓黄的,你没想到有今天吧?”于涛冷冷地看着黄胜问道。
“于大爷!于爷爷!饶命啊,”黄胜翻身爬起来,冲着于涛砰砰砰就开始磕头,“真是谢子波的主意啊!”
于涛怒意更甚,抡圆了就给了他个嘴巴,“少tm往女人身上推,你是爷们儿不?敢做就要敢当!”
刚完,就见邓拓他们拖着两个哭天喊地的伙儿过来了,一边走,陈嘉柔一边对着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拳打脚踢着。
于涛正准备开口问话,就听一阵脚步声响,伴随着拉枪栓的声音,一支巡逻队冲了过来,“怎么回事儿?大清早谁在打架?”
等到领头的看清楚是于涛后,换上了笑脸,“哟,是于爷呀,您这是?”于涛这两天满营地乱转,大伙儿都知道他是岳峙的结拜兄弟。
于涛头笑了笑,“私人恩怨,没事儿,出不了人命。”
领头的看了看黄胜,把枪一收,“那好,那好,就不打扰你们了。”带着兵扬长而去。
黄胜一看这情况,脸吓得惨白,哆嗦着厚嘴唇不知道该什么了。
“怎么就剩这儿人了?”于涛顿了顿,盯着黄胜问道。
“于爷,死得死逃得逃,就剩我们四个了。”黄胜赶紧回答道,原来从集团大楼出来没两天,他手下的一个子就拐了个女的跑了,等打听到丽海公园有军队赶过去的时候,路上又病死个女的,最后王发新和另外俩男生死在进城的路上,所以只剩他们三个男的和谢子波了。
刚才被巡逻队一打岔,于涛这报仇的快意就打了折,现在听完黄胜一番话,就更加意兴阑珊了,他站起来,冲邓拓他们头,“你们揍吧,别打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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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淋浴声,岳峙惬意的上一支烟,这两天他感觉太爽了!
这种爽快的、淋漓尽致的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了,上一次是哪一年?印象中是刚和他老婆结婚不久吧?
对!结婚没多久,他就开始有毛病了,到后来越来越严重,最后他老婆实在忍受不了,和他离婚了。
离婚以后他就更不行了,这让他性格越发的古怪和暴躁。
前天晚上,就在他有一次狂暴的赶走那个女服务员以后,谢子波来给汇报了和于涛的事儿,暴怒之下,他抽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抽得跌倒在地,倒下时,她穿着的带铁掌的高跟鞋在他**的腿上划出道血痕,他万万没想到,腿上的刺痛加上她裙底的**,让他的某个部位一下站了起来!
如同一个快要溺亡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一般,他和她这两天就窝在屋里,反复实验反复尝试,终于他确定,他痊愈了!
当然,代价是混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咬痕、鞭痕,甚至还有几道浅浅的刀痕!
越疼他越是兴奋,越是持久!
所以所有这些,他都觉得太值了。
是的,还有什么,比能做回一个完整的男人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