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明明打的是“涅盘”,为什么自动就变“涅盘”了?娘,你赢了,泪奔!)
“砰!砰!”两声枪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方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八一杠背回肩上,他身后的程柯儿已经吐得稀里哗啦,手电筒都快拿不住了。
院子里躺着爆了头的一大一两只丧尸,大丧尸是个女的,看得出来生前很胖,让人疑惑的是,它下身裸露着,插着个啤酒瓶,两股之间全是乌黑的血渍;丧尸是个男孩,胸口上插着把刀。
于涛铁青着脸走过院子,进了一楼的堂屋(螃蟹注:g市农家结构是,一楼的堂屋相当于客厅),手电光里的情景让他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
地上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已经被啃食的到处都能看到白骨了,尸体背后的墙上,全是斑斑黑色血渍!
“唉!看来,是一家人,遭了毒手!”他身后跟上来的李闻轩叹了口气道。
“真是帮畜生!”于涛恨恨地骂了句,“连孩都不放过。”
“得了,头儿,生气也没用,”方天劝了句,“赶紧收拾吧,再晚一儿,天就该亮了。”
于涛带头,把三具尸体抬到院子外的菜地里,又指挥着大伙儿把船上的粮食物资搬到了楼上,最后关了院门,安排了轮流放哨的人以后,许琪司徒珊强撑着又把几个伤员的伤口处理了一下,一切忙完,天已经蒙蒙亮了,大伙儿这才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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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涛下午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
又是鼻涕又是咳嗽,身上软得跟面条似的,一儿使不上劲儿。
不仅是他,团队里病倒了一大片,再加上几个伤员,最后没病能动弹的只有方天、司徒珊、程柯儿三个人了。
还好,大多数人都是昨晚冻着了,症状都一样,重感冒,发烧。
他们这次准备的药品还不少,就连头孢和青霉素都带了好几盒。作为医学院学生,司徒珊多少学过基础护理知识,于是临时客串护士,挨个给人打针。
按照于涛的吩咐,他自己是最后一个打,司徒珊一进门就喊,“裤子脱了!”
于涛想事儿正想得出神呢,下意识回了句,“你想干嘛?”
姑娘正摇晃着头孢的药瓶呢,听他这么调笑,一下子就怔住了,眼睛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扫了一圈,一抹红霞飞上了双颊。
于涛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一边解腰带,一边讷讷的着没营养的话想要挽回,“干嘛打屁股,打胳膊不行吗?”
司徒珊狠狠白了他一眼,也不话,自顾自的把针筒扎进药瓶抽取药液。
一切准备妥当,她款款坐到了床边,看着于涛露出的一块屁股到,“没消**水,感染了活该!”
完一针就扎了进去,疼得于涛呲牙咧嘴。
慢慢推送完药液,司徒珊拔出针筒,自然而然伸手帮于涛把裤子提了回去,轻声问了句,“姐夫,都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什么意思呀?”
完也不等于涛回答,红着脸逃跑似的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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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胜已经醒了,但意识还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