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杨林依然有些魂不守舍。

“怎么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林青雅刚洗完澡，穿着一身薄薄的浴袍，正坐在床头看电视，看到杨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女孩有些疑惑道。

杨林摇摇头笑道：“没事，对了，青雅，你对未来星环科技介入军工产业怎么看？”

林青雅微微一愣，思考了片刻，说道：“军工产业我不熟悉，不过这几年国家政策的松绑，民资进入军工领域的门槛逐年降低，但是因为涉及保密等原因，民企所能参与的武器装备市场基本局限于外围，难以涉及核心生产领域，所以星环科技介入军工生产的话，我不是特别看好。”

杨林点点头，微笑道：“刚才我见到工信部的韩汝山部长了，他建议星环科技增资飞龙航空，原则上可以获得不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林青雅不由得吃了一惊，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作为一名红色家族子弟，林青雅还是有足够的政治敏感度的，像飞龙航空这样已经涉及核心军工生产的企业，能够让星环科技入股已经不可思议了，现在国资居然愿意让出一半的股份，这在林青雅看来根本是天方夜谭。

不过林青雅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杨林道：“对方是不是提了什么要求？”

杨林早就习惯了林青雅的聪慧，笑了笑道路：“韩汝山希望我能提供拟人度超过99.9%的人工智能！”

“99.9%！那岂不是已经接近了小艾的水平？”

林青雅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要知道人工智能程序的拟人度超过了99%后，小数点后每提升一位，其难度都是此前的数倍。

99.9%拟人度的人工智能程序，人类单从感官已经无法分辨它是一个机器程序还是真正拥有智慧的电子生命。

这样一套人工智能系统，其背后的价值根本无法估量。

当然了，和隐藏在家中服务器里的那套被杨林命名为小艾德人工智能程序相比，韩汝山提出的技术要求并不算太高。

经过一年多时间的开发，小艾的拟人度已经超过了99.999%，虽然只比韩汝山提出的99.9%的拟人率多出了0.099个百分点。但这0.099个百分点，其提升难度甚至不亚于前面的那百分之九十九。

小艾出现后，大大减轻了杨林和林青雅的工作量，它甚至还帮杨林以及林青雅分担了矩阵数码以及星环科技的部分行政事务。处理起来井井有条，于东华该有白桦等人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如此不可思议的表现，在林青雅眼中，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科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