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嗯,朕也有此意,来人,将地莺国的细作押上来审判!”宿皇冷声开口道。
“将地莺国细作,押上来……”余公公尖声高呼道。
随着余公公的话落,那名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细作被两名士兵各自架着手臂押上了大厅,双腿跪地,跪在了宿皇的面前。
细作此刻显得奄奄一息,目光暗淡,低垂着脑袋砦。
大厅内,以及外面的百姓目光皆是紧紧的盯在了这名细作的身上。
宿皇看着下方跪在地上的细作道,“你可是地莺国的细作,你和唐寅天曾经可是有所联系过!如实回答,免受皮肉之苦,朕还能够饶你一命不死。”
似乎是听到了宿皇的话,细作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宿皇的身上,半响后,细作开口道,“当初和我联系的是唐国公的人。”
听到细作这话,在场的众人已经完全的明白了,这书信,这细作皆是指正了唐国公,唐寅天不是通敌叛国,那是什么鳏!
百姓们完全确认了唐寅天是叛国贼后,皆是出口恶言辱骂,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甚者就要拿起臭鸡蛋烂菜叶往他的身上砸去了。
“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啊,通敌叛国这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你真是侮辱了国公两个字,去死吧,叛国贼……”
“杀死叛国贼,杀死叛国贼……”
“杀了这个毒瘤,伪君子……”
“你还有什么话要辩解的。”宿皇眉头微微皱着,冷然的问着依旧是那样不卑不亢,毫无动容的唐寅天。
歹毒的目光隐藏在眼中,蓝志威一脸得逞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的弧度,心中冷笑着,看你现不死定了。
他此刻的表现都要让人认为身处危险之中的人和他事不关已一样。
声音沉稳没有丝毫的紧张畏惧,唐寅天不冷不淡凝声道,“臣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死也不会承认的。”
“皇上,看来是不严刑打一顿国公恐怕他是不会承认的了。”蓝志威赫然再度出声道。
沉眸,宿皇的目光朝着一旁的夜冥霄看去,只见他神色淡淡,并无表态。
心底一沉,宿皇开口道,“来人,现将唐寅天打三十大板!”
“是……”当即是有两个人侍卫各自将唐寅天按压住肩膀,一个侍卫手拿一条木板,欲要行刑。
“爹……”看到这一幕,唐楚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朝着唐寅天喊道。
而唐映瑶的手掌心也不由冒起丝丝的冷汗,这个该死的夜冥霄,怎么一回事,怎么还不让证人出来,想要急死她啊!
金豪权和蓝志威心中都满是高兴,现在就只等唐寅天认罪了。
就在那侍卫要对唐寅天行刑,就在蓝志威两个人高心的以为计谋要得逞的那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呼喊道,“慢着,我要为国公大人作证,证明国公大人是冤枉的。”
这道声音乍然响起,当下所有的人目光都朝着那方呼声的人看了过去。
只见两个人从人群中挤到了理事司大门前方,其中一个身材瘦弱,面色苍白的柔弱书生挥着手,大声叫唤道,“我要为国公大人申冤,我要为国公大人申冤,恳请皇上,皇上让我进去作证。”
这个文弱书生不是别人正是任一峰,而护着任一峰的人则是暗魅。
人群中,唐映瑶终于是看到任一峰的出现了,稍稍提着的一口气也松下来了。
而百姓们则是惊讶的看着任一峰,这个人又是谁啊?听唐寅天申冤,这怎么一回事。
在大厅内的唐寅天看着吵着要为他申冤的任一峰,沉霸的眸子暗了暗,他并不认识这个任一峰,他怎么会要为他申冤。
而蓝志威在看到任一峰的那一瞬间,眼中带着得逞笑意的目光瞬间化作一抹的惊颤,该死的,这个人不是已经被他给杀死了吗?他怎么肯能出现在这里!
按兵不动的夜冥霄将蓝志威此刻的神态纳入眼中,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坐在审判台前的宿皇眼中不经意流过一道光芒。
“外面是什么人,岂可在理事司大吵大闹!”尽忠尽责的余公公赫然对着门外的任一峰呵声道。
“皇上,应该立刻将这前来捣乱的人抓起来关押大牢,以免闹事!”回过神来的蓝志威立刻保持了镇定,对着宿皇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