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邦看着陆峰傻傻的站在那里。
“父皇那啥,其实,您自己看吧”,陆峰对于陆天邦没有一丝的避讳。
将长袍慢慢的拉开,路出了那漂浮在空中的脚。
“恩,怎么了?啊…”陆天邦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突然的陆天邦的声音戈然而止,如同噎住一般。
“斗圣?凌空虚度?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陆天邦瞬间出现在陆峰的身边。
“不亏是斗圣巅峰强者,这速度,我竟然啥都没看清楚。”陆峰心中想到。
“我也不知道,早上一起床,我就这样了。”陆峰说道,不是他有意掩瞒什么,而是不能和陆天邦说,难道自己和他说练了太极?擦,这里的人哪里知道这些。
索性也不解释。
“好吧,孩子,父皇也不问你了,自从你那天无缘无故的病倒,在无缘无故的快要死去,在无缘无故的又突然活了回来,然后无缘无故的变成了魔导师,你父皇我虽然见识广博,但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完全无法明白,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些道理,至于一些事情,父皇以后会告诉你,你以后也会慢慢明白,这个大陆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魔导师的实力是不够的。
大陆上有太多的强者,你要学会隐忍。也不和你说那么多了,这些奏章你看完,然后给我说说。”
“父皇,这可是国家机密,真的叫我看啊,而且您也知道,我对这些不怎么懂的?”陆峰确实不愿意做这些事情。
“你不看也没有关系,父皇读给你听。”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复舟,所宜深慎。
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此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何必劳神苦思,代百司之职役哉!“
“皇儿觉得此人观点如何?又觉得父皇如何?”陆天邦问道。[
“孩儿觉得,此人说话确实很有道理,绝对是一大才人。对于父皇,儿臣只有四个字来评价千古明君,父皇乃是斗圣强者,寿元整整千年,天穹帝国在父皇的治理之下绝对会千年太平,繁荣昌盛。”
“哎,你却是安逸的很,不知道孩儿可知晓通天派?”。
“回父皇,我前些日子刚刚打了那通天派少主一顿,此人飞扬跋扈,为人傲慢,藐视天下众生。”
“不错,父皇想告诉你的是,天下平等,每个人都是天地所养,虽然不能做到真真的平等,但是也算是去做了,并且为此努力过,为父执掌帝国几十余年,我不想看到有谁或者哪个势力破坏我们家族努力建设的和平局面,必须将通天派控制起来,我要我疆域内绝对的安全。”
“父亲可是有什么计策?”陆峰问道。
“你可知道如今通天派掌门是何人?他本是我帝国派去的一颗棋子,我们竭力培养他,如今成了通天派掌门,但是却是被通天派洗脑,成了他们的工具,前后百年,我们为通天派送去了许多天才,但是最终却都是如此。”
“所以父皇想让我去?可是我半路出家?能得到信任?”陆峰问道。
“为父当然不是让你去,我是想让你的儿子去。”
“我的儿子?父亲您没说笑吧,我至今未娶,哪里来的孩子?”
“下个月有个吉日,为父已经为你说了媒,只是那女子本是准备许你二哥,但是如今看来你与她比较般配,因为她是天级黄脉的天赋,而你是天级天脉,你与她结合生出的儿子,天赋必定惊人,加以培养,暗中送去通天派,不出几十年必定在通天派内有大作为。”
“您不怕在出现类似的事情?”
“没有办法,我们只有赌,通天派乃是庞然大物,强硬手段根本无法摧毁只能造成生灵涂炭,最终受害的还是普通人,我们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父亲,这也不一定,也许会有其他办法?这事情还需从长计议。一定会有完美的解决方法。”
“除非有超越法神,斗神的存在,摧枯拉朽,瞬间灭掉通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