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这些年,我好想你,无时无刻。”
终于苏媚儿的泪忍不住,止不住的落了下来,那么委屈。
而白骨哀这次应是施了大术,此时还未掐完诀,看来她是吃准了我此刻不会阻她!
“思慕,他。。。咳咳。。。他好像你,真的。。。好像你。”逐离说着手指在苏媚儿的脸上轻轻的蹭着,脸色已经泛青。
“有的时候,额。。。我会,会分不清,究竟是他还是你。”
动人,动情,动心的情话也是伤人,伤情,伤心的情话。
一直未开口的苏媚儿舔了下嘴唇,舔掉了唇上苦涩的泪水后,开口道,“怎么分不清,我可未穿过女装。”
原来思慕是女子。。。
“你可是要施禁术?”我开口问道,并没有要成为承受禁术之人的自觉。
白骨哀紧绷着脸,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掉落,掐诀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已是无法分心来与我说话。
当着敌人的面,没有任何人来保护,就施此禁术,倒真是让我有些不知说什么好。
而另一边,逐离却在听到苏媚儿的话后,有些激动的开口道,“别,别说话,你一说话就不像她了。”
他话落,苏媚儿握着他手腕的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开。
他是被这戳骨凿心的话给吓到了。
手落了回去,逐离亦合上了眼睛,这句话就成了他此生最后的一句,也是最后对苏媚儿说的话。
我看着呆若木鸡的苏媚儿,心里也没来由的一阵疼痛。
苏媚儿笑了,哭了,又不笑了,之后开始痛哭起了。
抱着逐离冷去的身体,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而逐离已经去寻他最爱的人去了,只留下这滴着血的伤口给苏媚儿独自承受。
我收回眼光,看着嘴角已溢出了血的白骨哀,还有她停止了掐诀的手,看来禁术以成。
可我的心却还在感慨。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自私又自伤
锁链声响,我不禁抬头向上望去,只见在我与白骨哀二人中间的上空,极其突兀的出现了一段锁链,且正缓缓向下落着。
锁链很是眼熟,我见过,并且也是因为它,我的记忆才如此快速的恢复了过来。
而不是靠着噬魂咒,临死之时记起全部,想当初鬼医还为我很是担心,不过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没想到,我会是妖王,这噬魂咒对我来说也就不在致命了。
我没有阻止这禁术,反而是向后退了退,仰头等待着那人的降临,虽然他已经只剩下这具肉身而已。
眼光不自觉的向南天门瞥去,目光穿过云海,定在了那守门人的身上。
他也与我一样仰着头,瞧着这将要降临之人,只是他的目光更复杂,更沧桑。
而后他转眼向我看了过来,目光相对,我不禁心神一阵,垂在腿旁的手握紧了袖口。
不过只一瞬,他便将目光给移了开。
我也收回了目光,心中震惊,只知他强,却不知,他如此强。(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