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自是合身的,我可是用手量过的,绝不会有差错。
夜里大家也都在小院里,围坐一团,说说笑笑,小家伙们时不时的插上一嘴,天真烂漫。
去添茶水的时候,倾袖跟了过来。
一边往茶壶里倒着茶叶,一边开口道,“判官说,你向他提起的那人已经出现了。”
“哦~”我应了一声,没想到,不到百年,风生就认了命。
想来他这些年,定是受到了不少的打击吧,已心如死灰,所以入了轮回,不再去一次次寻找绝望。
“判官可还有说什么?”我问着,将热水向茶壶里添去。
“判官说,那人没见到你,便什么都没说,老老实实的去投胎了。”
我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并不是因为听不到他的故事,而是没有让他最后可以一舒心中闷气。
若让他将自己的故事讲完,虽这一生依旧是得不到圆满,但心里总归是好受些。
只可惜,我有事耽搁,而他,来的太快,走的太急。
“那人是谁?”
“一位故人。”
说着合上了茶壶盖,向回走去,倾袖也没再多言。
这人一多,一热闹着,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大家好像都还没聊够,依旧是热火朝天的说着。
天还未等亮,便又有人来了。
我瞧着一脸愧色出现的祝燃,除了鸾华,他是第二位被肆墨邀请过来的人。
这再仔细一瞧,一院子满满当当的人,竟几乎全部都是我的友人。
一向话多轻佻的祝燃,这次却没了话,虽是进了小院,但又踌躇着。
“这位是祝燃,与我是好友。”与焚炀下了一夜棋的肆墨,在这让人有些尴尬的沉默中开了口。
大家这才,笑哈哈的打起了招呼。
我瞧着祝燃眼中憋了回去的泪水,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
祝燃瞧着递到眼前的这杯热茶,开口道了声,”姑娘。。。“
没等他将话说完,我已是笑着开了口,“多次相见,只见公子英俊潇洒,今日逢大喜之事,公子怎么反倒落寞了,这可让我这个主人家不开心啊。“
说着又将手中的热茶向他的身前送了送,祝燃眨了眨眼睛,点着头,终于是露出了笑容。
接过了茶说道,“姑娘,说的是,是我不对,姑娘莫怪。”
“哪有人怪,你向来棋艺不佳,坐过来,多瞧瞧。”肆墨落子开口说道。
我与祝燃一同向肆墨瞧了去,他还在认真的下着棋,眉头微蹙,看来与焚炀对弈,想赢并不容易。
我拍了拍祝燃的手臂,对方向我瞧了过来,看着他那呆愣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去吧。”
祝燃的眼眶,瞬间又红了起来,用力的点着头,已一种英勇赴死的背影向肆墨那里走了过去。
刚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
“对了,姑娘,那宁白衣他们几人托我向你道声喜,还有就是道声歉。“
宁白衣?我想了想,才想起那个眼覆白纱,看上去让人想要保护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