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刑部尚书,此时此刻完全不能言语了。纵然他是见过各种大场面的人,但是林佑的这一手,超越了他想象的极限。
他完全想不通,林佑,这样一个毫不起眼、五品骁骑将军的儿子,而且是帝都第一吃货,彻头彻尾的废物,是怎么和神策军搭上关系的?
尽管这小子最近风头大盛,但是也不应该有这么快的速度进入神策军。而且,以他的关系网,也没有任何消息证实,林佑被神策军召见过!
就算破格进入了神策军,可是专属于神策军统领的神策令,又怎么会在他手中,甚至于被他当做梳头的梳子,随意把玩?
我的姥姥额,这个林佑,到底是什么来头?
司徒义心中各种凌乱,各种震惊!
“司徒义,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今天这事儿,是谁指使你干的!”林佑也不废话,直接审问司徒义。
司徒义耷拉着脑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跪着走了几步,朝神策军小队长伯子信磕了几个头,十分憋屈地申诉道:“伯大人,下官只是来秉公办案,却不想林家公然拘捕,从而引起了激烈的冲突!虽然下官有错,不该冲动,但是,案情扑朔迷离,还请伯大人明辨是非,让我能够顺利办案!”
司徒义开始软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完全臣服于林佑。
神策军又如何?
说我栽赃陷害,可有证据?
想通了这一点,司徒义冷静下来,开始反抗。
“这个……林少爷怎么看?”伯子信听了司徒义的这番说辞,回头看着林佑,很显然,现在他只想听林佑的决定。
“那个,先前你是怎么说的?说我身上有多少根骨头,就打断多少!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伯队长,给我打!这老狗有多少根狗骨头,就打断多少,打到这个老狗说实话为止!”林佑冷冷说道。
不分青红皂白,就是劈头盖脸给林府栽赃,这种劈头盖脸的方式,我也会啊!
而且,比你还霸道,还蛮狠!
“哎呀,伯大人,万万不可听这黄毛小儿的一派胡言!下官可是堂堂的刑部尚书,无缘无故,我又怎么可能栽赃林府?天地可鉴,下官真的是来办案的啊!”
司徒义,对着伯子信磕头如捣蒜。
“这……”伯子信这下有点为难了。
虽然说林佑拥有神策令,可以发号施令,但是并不是代表就可以胡来。
刑部尚书司徒义,伯子信还是知道的。
眼下的情况,还很不明朗,动不动就要把这个刑部尚书一身骨头打断,这个……也太荒谬了一点。
不过,就在这时,林佑却是站了起来,玩弄着手中的神策令,看着伯子信正色道:“怎么?伯队长是在怀疑这枚神策令的真实性?还是说,对这枚神策令的来历,有什么疑问?如果你想知道,我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不过,有些东西,知道太多,是要付出代价的呢。”
伯子信一听,顿时有一种凉意从背后传来!
以他的眼力,知道这枚神策令,绝对是真的!
而从林佑的表情,以及这番话来看,显然有敲打他的意思。
万一不让他爽了,他跟背后某位神策军统领说一句话,那么自己这个小队长,恐怕真的会有什么倒霉的事情发生!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属下不敢!”
想通此节,伯子信赶紧抱拳施礼,回过身,冷冷说了一个字:“打!”
立刻,一名神策军走上去,把司徒义像小鸡子一样抓在了手中,耳中只听卡擦一声响,司徒义的一根手指,直接弄断!
神策军的执行力,超乎想象的干净利落。
紧接着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就连司徒义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一双手,已经没有一根好骨头了!
按照这个手法,这绝对是身上有多少根骨头、就要打断多少的节奏啊。
司徒义想到这里,立刻吓得大小便**,屎尿流了一裤子,口中惨叫连连:“伯队长,林少爷,别打了,我交待……我统统交待……”
你流氓,我就是流氓的爹;你无耻,我就是无耻的二舅爷!
林佑面对司徒义,也不想讲什么道理,暴力解决一切,直接一顿打,打到你说真话为止。而且,对付司徒义这种人,显然还是有奇效的!
“其实,我是受人之托……栽赃陷害林将军和林少爷的……”司徒义,疼得冷汗直冒,瘫倒在地。
人群中。
“怎么会这样?这个林吃货,为什么会有神策令,而且,居然真的召唤出一支神策军小分队!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厉云帆一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陆广更是看得惊心动魄,接连摇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虽然这个废物预选赛出尽了风头,可是,杨采薇也仅仅是表示关注,并没有召见他。神策令,杨采薇的确会有,但是这种东西,她绝不会随随便便给这个废物,这不合情理啊!”
风少羽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哆嗦:“怎么办?司徒义看样子是要招了……这样一来,我们全都要搭进去……甚至要下天牢,判处极刑啊!我再也不想和林吃货做对了,真的,我再也不想了……”
“看来,神策军,已经开始重视这个林佑了,比我们想象得都严重!甚至,都给他神策令,用来保护他!”李重楼倒是波澜不惊,冷静地分析道。
“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厉云帆咬着嘴唇,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