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手肘撑在实木吧台上,桐油刷过的吧台清晰地映出她撩头发风情万种的模样——赞美造物主,她是多么美丽。
我欣赏地看着她,有些蠢蠢欲动的欲念。
我15岁时就碰了女人,那是一位典型的英国淑女——外表的确如此,虽然整个人在床上骚的和外面浪荡大街的j□j有的一拼。现在想来都要幸运没有染上梅毒——不过那位英国淑女可是对床伴极为挑剔的呢,应该在上床之前有好好地调查过床伴的信息——比如当时的我,初尝j□j的可怜男孩儿。
我确实感谢她,虽然引诱了那么多的男人,但是的确是她为我开了苞。我和这个女人生活了一年,在床上我们把一切姿势都用过了——那时的我沉迷于温香软玉,不能自拔。她带我领略了人类“性”的一面,少年时期对性朦朦胧胧的渴望与惧怕,是她引导我拉开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不可触摸的面纱。于是,我可以说,性在我现在的生活中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必要的时候与右手做兄弟也是可以接受的。即使我现在对美人儿还是有渴望得到的*——但是在可以的情况下何必委屈自己呢?我勾起嘴角。
但是不能对费伦妮出手啊。我在心中叹息一声。老板娘不在我的对象之内——兔子也不吃窝边草呢。
“小Vine,今天老板娘生日呢,来,请你喝酒~”
我笑了笑。
哼,还记得今天么?虽然庆祝的原因错了,但是,我还是可以原谅的。
四年前的今天,她邀请了身无分文的我进她的酒吧喝一杯——虽然我现在想是不是因为生日心情好呢?毕竟这可是一位吝啬的老板娘——但是不管怎样,我都是那么爱她。
我的心里在甜蜜地笑。
我看着那杯葡萄酒,心中一动,不由哼出声来:“费伦妮,生日的时候喝葡萄酒不有点奇怪么?——虽然这里的葡萄酒的确是巴勒莫里最好的——但是我们也不能拿餐酒来庆祝生日吧?——这里可是酒吧!拿最好的大麦啤酒来!”
费伦妮听了弯唇一笑——真是艳光四射啊,周围男人们的眼睛都直了。
她调笑道:“小Vine,老娘我拿啤酒来,不知道又有谁又要醉了呢!哼,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她知道我对啤酒最没辙了,虽然葡萄酒喝多少都不在话下。
我的脸一红——幸好有兜帽挡着:“哼,叫你拿啤酒就那啤酒来,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呢!”
我在费伦妮的面前从来不用幻术,不去控制她的大脑——我希望她看见的我是最真实的样子。
再糟糕的我她也看见过了,我不愿意用幻术蒙骗她。
周围人起哄:“老板娘,生日都不告诉我们,是怕大家把老板娘喝穷了么!这位小兄弟说得对,生日不喝啤酒像什么话呢!生日就是应该和大麦啤酒!——老板娘难不成是怕我们把酒吧喝穷了?”
费伦妮一把撩起裙角,一脚踏上椅子,向前倾抬高身子:“你们这群死鬼——让你们敞开来喝,我的生意不要做了么?!——好了,今天老板娘我生日,我高兴,全场打8折!”
四周“哄”地一下炸开了。
有人高呼“老板娘真可爱!祝老板娘越来越年轻!”——这肯定是不知从哪儿游荡来的年轻旅人。
而那些在这里混久的脸皮厚地堪比城墙的中年大汉,则是吼道:“老板娘生日,不应该打5折么!大家说对不对!不打5折老板娘不性福啊!”再附赠个j□j裸的*眼神。
“5折个屁!打5折老娘我不要做生意啦!”费伦妮大吼,脸上却是红扑扑的快乐神采——最近老板娘好像特别开心呢。
糙汉子们的吼声也低了下去,费伦妮的酒本就比其他地方的便宜一点,再低下去——正如费伦妮说的——“我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死鬼!”
还是闹哄哄的一片,似乎今天连咒骂声也要高几个分贝——费伦妮不喜欢店里面有太高声的“biaozi!”“F↑U↑C↑K!”之类的单词,否则她会好好修理你一顿的——美人儿的修理也不好受。
我微微地皱眉,这样的闹哄哄搜集信息也有点头疼啊——不如今晚放松一下?没效率的工作可不在我的字典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