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小子爱管闲事,也遇不到师傅不是?好人总归有好报,再说徒弟也不是烂好人!”刘璋笑着把张雄的事说了一边,听的童渊连连点头。
“涿郡张屠夫我也听说过,此人颇为侠义,你能救他一命,也算他的造化!”童渊点点头道:“不过,你和张屠夫的儿子相交甚厚,还称兄道弟,不觉得有**份么?”
“这…”刘璋犹豫了一下道:“师傅,常言道:仗义每多屠狗辈!高祖起于卑贱,萧何不过一小吏,韩信不过一跨夫。樊哙、夏侯婴、曹参也不过是狗屠、车夫之流。高祖不以他们卑贱,却靠他们成就了一番帝业。我虽然不才,不能与高祖相较,但天下英雄多出于寒门,弟子岂能因身份而轻视他们?以身份看人者,与以貌取人有什么不同!”
童渊十分高兴,他不愿意给官府、世家子弟传授武艺,就是因为这些人总是以身份看人。童渊出身寒门,世家子弟看不起他,他也看不起世家子弟。他收刘璋为徒的时候,还以为刘璋有意礼贤下士。可是时间一长,他竟然现刘璋对下人也很客气。在这种等级森严的封建时代,下人就是主人的财产,难道主人使用自己的财产也需要客气?从张雄的事上,童渊看出刘璋不排斥寒门,甚至有意提拔寒门,心中十分欣慰。
“璋儿,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童渊笑道:“任儿,你带师弟去挑一间屋子,也给他的随从们挑选一间!”
“师傅,不用了!”刘璋笑道:“黄叙和史阿都是我兄弟,让他们与我住一起便是!”
“好!好!”童渊笑道:“你们一路辛苦了,赶紧下去收拾吧!明天,为师可要开始传授你武艺了!若是今天没有休息好…嘿嘿…”
看着童渊阴森的笑容,张任和刘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张任赶紧把刘璋带下去收拾屋子,省的明天真的体力不济,被童渊收拾。
“我说了!我已经不收徒弟了!”正在收拾间,刘璋等人听见屋外有人说话,他们立刻走出房门,只见童渊站在不远处,对两个孩子说着什么。两个孩子却跪在地上,大有你不同意,我们就不起来的架势。
刘璋有些惊奇的问道:“师兄,怎么回事?”
“嗨!两个想拜师的孩子,已经来了三趟了!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不收留他们!”张任笑道:“不过,师傅挺欣赏他们,这一切有可能是师傅对他们的考验。”
刘璋笑道:“若如此,看来我们要多两个师弟了!”
“哦?师弟如何知道?”
“事不过三嘛!”
“……”张任愕然。
“对了,师兄,这两人叫什么名字?”刘璋突然想起童渊的徒弟只有三个,张任、张绣、赵云。张任在这,张绣在凉州,这两人中,很可能有一个是赵云!刘璋想到这,眼中精光直闪。可惜,张任并不知道这两人叫什么名字,不仅张任不知道,可能连童渊都不知道。
“哼!你们要跪就跪吧!跪死了,也没人管你们!”童渊冷哼完,拂袖而去,只留下两个孩子跪在那里。
童渊生气了,张任和刘璋赶紧缩回了屋子,虽然刘璋很想帮那两个孩子说话,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童渊肯定是很中意这两个孩子,否则早就把他们赶走了。突然,刘璋恍然大悟,说不定童渊定居此山就是为了这两个孩子中的一个!那么…刘璋心中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刘璋和张任早早就被童渊叫了起来,来到前院一看,两个孩子还跪在那里,很明显,他们跪了一夜。童渊站在院子中,仔细的给张任和刘璋讲解了百鸟朝凤枪,而跪在一旁的两个小家伙,似乎也在很认真的听。童渊并没有管他们,他讲解完就回屋了,让刘璋和张任在院子里自己练。
第三天,还是如此,只不过那两个孩子已经有些昏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刘璋见状,赶紧去报告童渊。童渊立刻把二人抱进屋子,他只是想看看二人的毅力,并不想弄死他们。
休息了一晚,两个孩子终于恢复的神彩。他们看见童渊立刻从床上挣扎起来,跪在地上苦求道:“先生,我二人真是诚心拜师,还请先生慈悲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