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看着一脸愤慨的袁隗不由笑道:“袁大人,你不是脑袋进水了吧!这样还不能证明冯芳谋反?”
“我看脑袋进水的是你吧!这样如何证明冯芳谋反?”袁隗不屑的说:“这几个士卒说冯校尉因为对你不满,所以才派他们教训你的士卒。说破大天,这只是你和冯校尉两个人的矛盾,你却指责冯校尉谋反,是不是有些过了!”
“袁大人,我要提醒你一点,冯芳教训的不是我的人!”刘璋正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的部队都是天子的,我也是天子之臣!若冯芳带人来打我,那确实是我和冯芳之间的事!可那些士卒都是羽林军的士卒,羽林军乃是天子禁军,不管是谁,他既然敢攻击天子禁军,那就是谋反!我说冯芳谋反,有凭有据,按律说事,何错之有?”
“呃…”袁隗哑火了,他没想到刘璋居然在羽林军上做文章,可他还没有办法。羽林军自武帝开始就高于其他部队,冯芳的部队再牛,也只是司隶校尉辖下部队。
刘璋用眼角的余光不屑的扫了一下袁隗,见他没有反应,便对刘宏道:“陛下,看来袁大人没有话说了!臣请陛下,治冯芳谋反之罪!”
“说到谋反,我想冠军侯也应该治罪吧!”袁隗看冯芳的事无法挽回,立刻调转了枪头。
“哦?”刘璋笑道:“袁大人,我想你也知道诬告反坐吧!你在这红口白牙的说我谋反,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恐怕不能让人心服口服吧!”
袁隗冷笑道:“就算冯芳攻击羽林军视同谋反,冠军侯擅自调集大军入城,又擅自调集大军攻打冯芳的驻地,恐怕也是难辞其咎吧!”
“袁大人,不明就里的时候,请您把那张臭嘴给闭上,我闻着恶心!”刘璋笑着拿出一块虎符道:“第一,我手下的部队没有陛下的虎符是无法调遣的,第二,我在攻打冯芳之前,已经向陛下请示过,第三,我麾下部队本来就是京师驻防部队,虽然为了训练方便而调出京师,但没有被剥夺驻守京师的权利,所以别说只有五千人进城,就算两万人都进城,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听了刘璋的话,袁隗明白了,他又被刘璋和刘宏联手算计了。让袁隗最郁闷的是,他本想借此机会提出查看刘璋练兵能力的事,却因为刘璋的霸道而功亏一篑。
“陛下!冠军侯刘璋练兵的本领确实非同凡响,臣听说他只用了五千人便击溃了冯芳的两万部队,臣建议将冯芳的两万人也交给他训练!”何进突然站出来建议,打的袁隗有些措手不及。
“陛下万万不可!”袁隗狠狠的瞪了一眼何进,而后十分恭敬的对刘宏说:“冠军侯年龄太小,以两万人交托给他,已经让人很不放心了,如今再给他两万,臣担心他力有未逮。”
何进在袁隗能杀死人的眼神中又站了出来道:“既然袁大人担心冠军侯的能力不足,不如找一支部队与冠军侯比比。若是冠军侯胜,就把冯芳部队也交给他管理,若是冠军侯败了,那就请他休息一段时间吧!”
“呃…”袁隗再次哑火了,他惊讶的看着何进,这个屠夫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高的心智?
刘宏平时也挺无聊,他听到何进的建议觉得非常不错,便向刘璋询问道:“大将军的建议,不知皇弟意下如何?”
“皇兄,臣弟即为武将,自然无所畏惧!当年臣弟敢以八千部队偷袭乌桓山,如何不敢与人争胜?臣弟相信,同等兵力下,臣弟在大汉绝对所向无敌!”
“皇弟豪气!”刘宏笑道:“大将军,你和袁隗去挑一支部队与冠军侯赌胜负,若是冠军侯胜,朕便将冯芳的部队交给他,若是冠军侯败,那就请他休息一段时间!还有别的事么?若是没有就散了吧!至于冯芳,他既然敢谋反,就依律治罪吧!”
刘宏离开了,他命张让把刘璋也叫上了。袁隗看着刘璋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片恶毒。可惜,刘璋并不在乎,他知道袁隗早晚会死于非命。
“大将军请留步!”刘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袁隗赶紧回身叫住了何进道:“大将军智比海深,隗刚才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