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听张角这么一说,双手抓着张角问道:“父亲,既然那刘璋能逆天改命,您为什么不请他为您改命?”
张角笑了,他十分苦涩的说:“就算刘璋能逆天改命,然而有几个人的命,他也无能为力,其中就有为父!”
“不!我哪都不去,我陪着父亲!”张宁听父亲这么说,当时就哭了。/ 、 \\
张角轻轻的抚摸着张宁的脑袋道:“宁儿,为父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只剩下一个心愿,就是看见改朝换代。我要你守着刘璋,若是他不能完成为父的心愿,或者是一个暴君,你要为我将他除去!”
“是!父亲!”张宁擦干了眼泪,她知道张角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与其哭哭啼啼让父亲不开心,还不如遵从父亲的意思。就算父亲真的要死,也得让他含笑而终!
张角很满意的点点头,他摸着张宁的脑袋道;“为父也舍不得你!可是人总要分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去收拾收拾,三日后去刘璋大营吧!”
“是!”张宁含着泪水退下了。张角送走了女儿,心中也不是滋味。生离死别本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可是谁又能看破这些呢?或许只有神仙吧!
天渐渐黑了,戌时,皇甫嵩、朱儁等人悄悄离开了大营,刘璋和张飞也把部队准备好了,就等广宗城外大营暴乱,便带兵袭营。而此时,广宗城外张梁大营里,却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自从刘璋来到广宗城外,张梁就处处防备,生怕遭了刘璋的道。可今天晚上,他正在用餐,一个黄巾小校冲进了张梁的大帐道:“人公将军在么?小的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张梁眉头一皱,便让小校进帐了。一般没有大事,小校不会来骚扰他的。
小校进入大帐立刻跪下道:“人公将军,卑下奉天公将军之命,送酒菜美女来犒劳您。天公将军说您镇守广宗城,可谓劳苦功高,应该享受一下!”
“还是大哥疼我!”张梁十分兴奋,孰不知,这一顿就是他的断头酒。
美酒在前,美人在侧,张梁失去了往日的沉静。要知道,张梁本来就嗜酒如命、贪财好色,只是被张角教训了几次,在军营中他很会控制。如今张角给他送酒、送美女,他还能不喝的烂醉如泥,再享受温香软玉?
黄巾军本来就是无法无天的乌合之众,现在张梁醉倒在美人怀里,那些黄巾士卒便开始无法无天。赌博、饮酒、玩女人,黄巾士卒在黄巾将领的带领下,弄得整个大营乌烟瘴气,一直到子时,广宗城外大营的喧嚣才慢慢静下去。
“呸!”朱儁吐了一口浓痰,轻轻的对孙坚道:“老子在外面吃风,看这些黄巾贼快活,真不爽!”
孙坚笑道:“大人何必在意,他们爽完,就轮到兄弟们爽了!他们爽自己的,我们拿他们的脑袋来爽,不应该更爽么?”
朱儁轻笑道:“文台,看不出你还挺幽默?”
“大人,我一直很幽默,只是你们都没看出来!”孙坚说完,和朱儁在一旁嘿嘿的贼笑。
另一边,皇甫嵩对这些黄巾贼也颇为不满,赵云看了看天色道:“大人,快丑时了!”
“让兄弟们准备!”皇甫嵩恨恨的说:“看他们快活了整晚,也该兄弟们撒撒气了!”
“是!”赵云命人传令,朱儁那边也准备好了!
“杀!”朱儁和皇甫嵩同时暴起,两支部队猛杀向广宗城下黄巾大营。没有将领指挥的黄巾大营,顿时乱作一团。
“翼德!我们走!”刘璋手持霸王枪与张飞一起从广宗城外黄巾大营的正门而入,见人就杀,见帐篷就放火。
“将军!将军快醒醒!”张梁正在大帐里一边搂着一个美女睡的舒服,突然一个小校闯进了大帐,猛将他摇醒。听着营内乱哄哄的声音,张梁并不感到奇怪,毕竟黄巾军一向没有军纪,乱也是很正常的。
“出了什么事?”张梁酒色交加,张角还给他下了点虎狼药,如今他还有些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