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杀掉李永后,又来到李永家后院,将李永的妻儿老小杀了一个干净。 杀完后,典韦来到正厅,却现刘璋在李永家丫鬟的伺候下,正品着李永府上的好茶。
“主…主公?”典韦见刘璋十分享受,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他了。
刘璋笑问道:“老典,事情办完?”
“是!”典韦摸了摸脑袋,十分憨厚的笑道:“李永的妻儿老小都被我杀了,剩下的仆役、家奴就算了!主公,我们可以走了!”
“不急!”刘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坐下!还有人没到场,岂能如此离开?我总要把你身上的事弄完才好用你!”
“是!”见刘璋下令,典韦立刻在靠门的位置坐下了。
过了好一会,关羽、张飞把李永家的家奴、仆役全部赶到后院由精兵看守。然后,刘璋带着众人在大厅中等着张邈和陈家的人到来。当然,刘璋并不知道典韦得罪的世家大族是颍川陈家。不过,就算知道,刘璋也不会在乎。
“杀害我陈家人的匪徒在哪?”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随着李永家仆役走进大院,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张孟卓,若是让我知道你和杀害我家公子的人有牵连,我陈家必不与你干休!”
此时,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苦笑着走进院子,这人便是张邈张孟卓,他已经看见了典韦,因为典韦知道他来,马上走出大厅迎接。虽然张邈并不怎么地道,但典韦受了他的恩惠,自然不能怠慢。
“见过张大人!”典韦这人老实,见到张邈立刻行礼。
“你怎么回来了!”张邈见典韦行礼,眉头一皱,如今他就算想装着不认识典韦也不行了。不过,他知道这是典韦的性情使然,也没有怪他。
“好你个张邈,当真与杀我家公子的贼人有牵连,回去我就禀报家主,我陈家自不与你干休!”陈家的人十分嚣张,若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就是陈家家主呢!
“某家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再嚣张,某连你一起宰了!”张邈好歹也算对典韦有恩,典韦自然不能让他为难,便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的头上。
“你…”陈家人见典韦如此嚣张,不由软了下去,可他看见身边的张邈,立刻笑道:“张大人,以前的事,咱就不算了!只要你把这典韦拿下,我陈家和你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这…”张邈犹豫了。陈家可是大汉有名的世家大族,而典韦却只是一个颇有勇力的贼囚,孰轻孰重,张邈心中自有一番抉择。过了半晌,张邈一抱拳道:“典兄,对不住了!”
“张邈…你…”典韦浑身杀气泛起,双目圆睁,他恶狠狠的问道:“你当真要拿我?”
张邈似乎有些羞愧,可他猛一抬头道:“非是我要拿你,谁让你回来的!你若不回来,天下谁又能抓到你!杀了人还不逃跑,你傻啊!”
典韦盯着张邈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道:“本来某还觉得欠你一些,如今看来,某和你已经恩断义绝了!”
张邈闻言脸色一变,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典韦平日里虽然鲁莽、冲动,但并不傻,如今他杀完人不走,想必是有什么依仗,可张邈却想不出,典韦会有什么依仗能让颍川陈家畏惧。难道典韦准备将陈家的人干掉?张邈看着典韦凶恶的面庞,背后冷汗森森,如今他已经和典韦翻脸,天知道典韦会不会顺手把他也顺手做掉。
“张大人,还不将这个恶徒拿下?”陈家人见张邈愣在那里不由的催促。
“好了!典韦,让张大人进来吧!”刘璋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
典韦听见刘璋说话,立刻笑道:“张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主…主人?!”张邈心中暗惊,以典韦的性格,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叫对方为主人,这可不是来头大就行。要知道,张邈自认对典韦不错,可典韦别说认主,就连头都不肯低,平时行礼也不过抱抱拳而已。可惜张邈不明白,在他眼中的典韦,只是下人、平民,而刘璋却把典韦当兄弟。以心换心,自然比酒肉朋友来的更贴近些。
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原本典韦只是一个平民,如今他有了主人,无论是张邈还是陈家的人都要看看典韦的主人是谁才好难,以免得罪不能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