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定了定神道:“在下只是惊讶,岂会怕他?不过,刘璋不愧是冠军侯,比当年的霍去病,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怕就好!”书生毫不在意刘备对刘璋的赞誉,他笑道:“刘季玉野心甚大,可惜为人太蠢,如今中原战『乱』,他居然去扫外族。就算他成功了,他又准备拿什么去扫平天下?我就不信,刘璋与外族交战不会死人!”
“先生的意思?”见书生对刘璋很不屑,刘备倒有些不明白了!
“我的意思?”书生笑道:“现在正是玄德公崛起之时,难道玄德公无意手?”
“唉……”刘备苦笑道:“有意又如何?我本来已经率军去涪关,可五溪蛮竟然在邓芝的劝说下起兵了。为了根基不失,我不得不赶回来!”
“五溪蛮?”书生不屑道:“一个不满十万人的部落,要收拾还不是手到擒来?将军可将他的主力引出,而后命另一部偷袭他的老巢。玄德公麾下有十万大军,还能让一个小小的五溪蛮难住?”
“先生高才,还请先生相助!”刘备再次一躬到底,他真心希望书生能助他一臂之力,他已经受够了没有谋士的苦!
书生哈哈笑道:“玄德公,若不欲助你,我来此何为?快快请起!”
“先生真欲助我?”刘备大喜过望,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困顿如斯,还有人才来投。
“在下廖立字公渊拜见主公!”书生为表明心意,立刻站起来一躬到底。
“先生请起!”刘备搓了搓手,十分兴奋的扶住了廖立道:“先生于我危难之际来投,可谓雪中送炭。自今日起,先生便是备之师,备当以师礼!”
“主公不可!”廖立道:“上下有别,属下岂敢值越!”
“先生不必如此!”刘备一把拉起廖立的手,深怕他跑掉。
“若主公如此,立岂能安心?主公以表字唤我,如何?”廖立可不想因为一个称呼被刘备麾下众人嫉妒。在他看来,以他的才华,很快会被刘备麾下众人所接受!
得到一个大才,刘备十分兴奋的拉着廖立回到城守府,并将麾下大部分事宜都交给了他,而廖立也毫不含糊,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将刘备麾下情况『摸』了个大概。
又用了半个月,把刘备军中老弱裁汰下来,编入再籍去屯田。
士卒减少了,可战斗力却安去了,加上廖立在钱粮方面的能力,一下就把刘备麾下大部分文臣、武将给镇住了。当然,不服的人也有,大多数是因为嫉妒,比如说魏延、许猪!不过,看在廖立十分有才,对刘备又恭敬的份上,魏延、许猪也渐渐接受了他!
刘备麾下的问题解决,廖立就要对付五溪蛮。听说五溪蛮中有刘璋麾下大才,廖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为了『迷』『惑』沙摩柯和邓芝,他让刘备率领裁汰下来的老弱病残出城往益州而去,半路让这些老弱解散回来种地!
刘备对廖立言听计从,自不会有意见,他率大军出城的时候,还命魏延、许猪还在军前来回跑了几圈,生怕别人看不见。果然,守在武陵城下的五溪蛮的斥候,将刘备又出兵的消息传了回去。
如今,沙摩柯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刘璋混了。接到斥候传来的消息,他立刻就要出兵,可邓芝却拦住了他,因为邓芝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在邓芝看来,刘备没有解决五溪蛮,就去攻打益州,不符合常理。除非他是诱敌,或者有办法对付五溪蛮了!
为了防止中计,邓芝强压着沙摩柯,不让他出兵。过了数日,刘备军竟没有回头,邓芝心中就有些忐忑了。他可不知道,刘备带去的士卒,本来就是准备淘汰的,如今已经化整为零,到武陵附近种田了!
又过了数日,别说沙摩柯,就连邓芝也有些按耐不住。益州乃刘璋根基,若失了益州,刘璋的实力最少要损失一半。沙摩柯与邓芝一商量,便决定出兵。可是刚到武陵城下,二人就惊呆了,因为刘备竟然站在城头等着他们!
意识到不妙,二人赶紧撤兵,魏延、许猪、太史慈、陈到从四面杀来,二人死战得脱,却将麾下万余蛮人损失大半!沙摩柯大怒,叫嚣着要报仇,而邓芝也以此事为耻。于是,沙摩柯决定再召集一些族人,定要让刘备吃一个大亏!
武陵城中,虽然胜利了一场,但刘备却有些不解,因为廖立用的计策,明显与开始说的不一样。不过,廖立解释说:“蛮人擅长山林作战,若不能解决沙摩柯这股力量,便是真的进山围剿也要吃亏。毕竟沙摩柯勇猛,斩杀他容易,拖住他难!”
听了廖立的解释,刘备不再怀疑,便把指挥大权全部交给了他。而魏延与许诸胜了一场,也对他刮目相看,心中更是颇为信服。可惜,谁都不知道,刘备的一场大劫,即将因为廖立开始,不知道他能不能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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