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世良那个老闷只知道按军令打前锋,不把敌人杀得死透死绝不罢休。德世诚和高洛一样受到了陆将军的影响,对皇上的任何命令除了无条件的死力执行还是死力执行!每一步棋都被皇上捏在手中、用得恰到好处,现在还不是她们自作主张求表现的时候。
国都已被围困多日,还无自救之法,郎玖泉也坐不住了,粮食迟早会被吃完,士兵们全都殉国,已无人可求援,皇宫倒是有通往皇城外的秘道,但并非是通往城郊那么远,自己已经尝试过顺秘道出去,可出去后还是在皇城范围内,出口是一座空无一人的民宅后院,只是出了皇宫而已。现在皇城被围,城门出口全被势军紧紧盯着,只给进,不给出,出去一个杀一个,她往哪儿跑!
“皇上,臣愿意带着财宝和各种条件去和势皇交涉,劝其退军,若她能够同意更好,若不同意,臣去而无憾!”
“丞相!”你真是贴心啊!
“臣,拜别皇上!”跪地叩。
艾世莘带着另两个使者押送着皇宫里的大量财物与势皇交涉。
贪财的势皇竟然嫌少,艾世莘只好摇着头苦着脸装模作样地回宫禀报,众臣为保自己那条小命儿,齐心力劝国主财失可复得,命去再没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郎玖泉点头后,丞相督着将皇宫内所有的金银珠宝搜刮一空送到城外,势擎天这才同意了!但又提了个附加条件:我很惜才,我现艾丞相是个人才,得送给我去为势国效力!
郎玖泉答应了,并亲笔写了降书,签署了年年纳贡的详细协议。也同意除了运送纳贡物资、白允国任何人任何时间不得进入边境海河!势擎天提出,为表示诚意,白允国必须在海河所有沿岸打桩制栏,横板由河面这一边打入大钉。郎玖泉一一答应,并立即实施。
“臣,钟宴叩见吾皇!”待所有人退下后,白允国丞相艾世莘双膝跪地,深深叩拜。
势擎天忙上前扶起,紧握其手,“丞相在异国她乡,受苦了!”
“为皇上效力,臣甘之如饴!从现在起,臣已不再是白允国的丞相。”
“朕称呼的是咱们势国的丞相!”
“皇上?”钟宴惊道,难道皇上要为她换相?“绝对不可,书丞相乃老丞相,两袖清风,又是皇贵君的……”
势擎天好笑地打断她道:“朕何时说过要换掉她,势国国土会越来越大,她一人如何能管得过来,我不心疼她,皇贵君也心疼她,也许你这个左相都要替她鸣不平。”
“左、左相?”
“是啊,设立左相与右相,分管六部。”
钟宴笑了,皇上果然是皇上,早就为她谋留了最好的位置,又能分化书丞相之权。高!实在是高!
“皇上,臣在这里展了几个心腹,她们愿意回归势国,愿见我皇收复国土,再次统一天下!”从皇上攻打白允的作风来看,很可能白允朝廷上下所有官员都难以逃脱被杀的命运,皇上绝不会允许白允原国主、原官员这个整体原样存在。她得为这几个和她一起为势国出力的、盼见所有从势国分裂出去的国家回归的忠臣谋得出路,虽然这可能会引起皇上的戒心。
“丞相将她们一起带回势国就好,朕不会怀疑你是为在势国扎根而搞小集团!”
钟宴这回是真心感激的笑,虽然不知道集团是什么,但听得出那意思。这样隐讳的事就这样被皇上直白地说出来,还真是妙不可言,体内再无一丝浊气的感觉!
白允国沿海河河边的尖头木桩栏在势国人的监督下施工着,势擎天派高洛令银甲军护送金银珠宝、攻城器械与钟宴等人先行回京,财物交予太上皇入国库,银甲军京都待命,无令不得出京!南北海城的留守军兵全部撤军渡河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