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不能成为他脸色难看的理由。

他脸色难看的理由还有——那只魔身上的气息好熟悉，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千年之前他带兵讨伐魔族的那张战役中，他们应当交过手！

那股气息很浓，比照片上浓了百倍不止，以至于豆豆这只还未开化的魔，也闻了一鼻子奇怪而熟悉的味道。

熟悉？

对，她好像闻过这样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多少年前。

豆豆瞳色微变，妖孽几乎在刹那间握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豆豆回神，看到李智已经点了菜坐下，给了妖孽一个我没事的眼神，让他赶紧收集魔气。

妖孽不放心，又上下看了她好几眼，这才拿了个琉璃瓶出来，隔着一张大圆桌，用了点妖力，把李智身上残余的魔气引过来。

一顿饭后，李智彻底解除嫌疑，回警局继续蹲点儿，似乎对Susan用了真心。

小白一脸我早说了可惜你们不信的表情，问，“那现在怎么办？”

豆豆没办法，只能鹦鹉学舌，“那现在怎么办？”

妖孽，“……一会儿我会去找妖——额，去找人查一下，会有消息的。”

妖多力量大，知道的妖多了，只要那只魔一泄露气息，妖族就会立马赶到，替他缠上几分钟就足够他赶到了。

不然他单枪匹马的，赶过去的时间，都够那只魔逃跑好几遍了。

所以，他才会说找妖，额，找人查一下……

其实小白知道他说的是找妖，只不过她家张启平不知道他的身份，对此还是会有疑问，“找人查？找谁查？这个不好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