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玉璜在你手里,你也是巫族的人是不是?”祝一夕拦住两人去路,激动地问道。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们很快会发现那是假玉璜,你们不要再去招惹他们了,我们能救你们一次,可不会再有第二次。”那中年妇女扫了一眼几人,郑重地警告道。
祝一夕拦住对方,问道,“你既然也有玉璜,那就请你告诉我,我母亲的事。”
“你母亲,与我们何干?”那中年妇女笑了笑,避开她擦身而过准备离去
“我爹也有一块玉璜,我一出生就被他从母亲身边带走了,而且从来告诉我关于我娘的事,我知道这玉璜一定和巫族有关,我爹和我娘一定也跟巫族有关,你能赶来阻止那两个人,一定知道巫族的事,一定知道我母亲在哪里。”祝一夕焦急地朝着对方的背影,哽咽着请求道,“求求你告诉我,我娘她是谁,她在哪里,我等了她十八年了。”
那中年妇人背影微震,闻言沉默了良久之后,转过身道,“我不知道你母亲是谁,不过我通些占卜之术,倒是可以为你占上一卦。”
几乎没有多想,祝一夕便当即跟了那妇人离开了别苑。
西陵晔几人也知道那两黑袍人发现了玉璜是假的,一定还会再杀回来,那黑袍女子手中有妖刀,他们根本难是其对手,既然现在有了跟巫族相关的这两个人,跟着她们想来也是可以知道凌家被害真相的,于是没有多问都跟着一起离开了别苑。
次日午后,一行人到了南华边境的深山的一座小村庄。
“这里房间少,可能要挤着住,你们委屈一下。”莫大娘说道。
祝一夕扫了一眼农家小院,道,“我和姚姐姐住一间,西陵晔和华师住一间,得委屈大娘和花楚姑娘一起住了。”
“你同我住,花楚跟那鲛人住,她睡相不好,我不想被她扰了清梦。”莫大娘说着,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莫大娘,我哪有?”花楚委屈地撅了撅嘴。
莫大娘进了房间,扭头见还站在外面的祝一夕道,“你还不进来?”
祝一夕望了望姚青黛几人,举步跟着进了房间,花楚回了自己的房间,姚青黛却在院子里坐了下来,竖着耳朵听着祝一夕和那莫大娘房中的动静,现在还不能认定这两个人就不会是敌人,祝一夕那个没脑子的,叫她进去,她就一个人进去。
“你什么时候可以帮我占卜?”祝一夕进了门,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莫大娘给她倒了茶水,笑了笑说道,“现在还不行,占卜之事讲究天时,而且我一个月只能占卜一次,所以还要等时机。”
“还要等多久?”祝一夕问道。
“月底吧,你们暂时就住在这里,待我替她占卜到了她在何处,你再去找她也不迟。”莫大娘笑了笑,面容极其慈善可亲。
祝一夕抿唇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急于知道母亲的消息,可是现在才月初,也只能再等上一个月的时间了。
“你和那些巫族是什么关系?”
“那两个黑袍人,是巫族大祭司的左右护法,我以前也算是巫族中人,后来族中生乱就逃出来了。”莫大娘说着,重重地叹了叹气。
祝一夕看了看她,询问道,“那你见过我娘对不对,我爹叫祝南,只是我不知道我娘叫什么,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所以一直找不到她,你若也是巫族中人,一定是知道她的。”
照她的话说,可能就是因为那场巫族内乱,她才被老爹给带着逃到了西陵,而这个人也是那时候逃出来的话,她一定是见过她母亲的。
“既然是要躲避巫族大祭司的追杀,你爹又如何会用真名真姓,况且你连你母亲的名字长相都不知,我如何知道她是谁?”莫大娘歉意地笑了笑,说道。
祝一夕沉默地抿了抿唇,是啊,她什么都不知道,这茫茫人海也不知道该从何找去,又该去哪里找。
莫大娘见眼眶都红了,心有不忍劝道,“你娘既然不去找你,自然是为你好的,你何苦非要去找她呢?”
“我知道,我只是想见见她,而且我已经不需要她的保护了,我可以自己保护她,或者我可以接她和老爹去昆仑山,我只想见找到她。”祝一夕哽咽,眼中隐隐泛起泪光。
莫大娘伸手递过了帕子,打破了有些凝重地气氛,问道,“你叫什么?”
“一夕,祝一夕。”祝一夕抹了抹眼角回道,看了看她又问道,“当年巫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逃出来?”
“族中有人想得到这三块玉璜,打开封印的巫祖为祸天下,于是长老会中的人带着三块儿玉璜逃出了巫族,有的隐姓埋名,有的东躲西藏,他们已经夺走了凌家玉璜,我和花楚得到消失第二块玉璜出现,原是想赶去阻止的,可是到了才知道那玉璜是假的。”莫大娘坦言道。
“你都没看过,如何知道那玉璜是假的?”祝一夕追问道。
“我们曾要巫族守护玉璜,对于它自然比一般人了解多些,再说你们布下那重重法阵,分明就是引他们出来的。”莫大娘起身整理了一下屋内,道,“那左右护法手中有妖刀,你们再跟他们交手,只怕会落得跟凌家一样的下场。”
“我才不怕,等我师父回来了,别说他们两个护法,就是那什么大祭司也让他完蛋。”祝一夕得意地挑了挑眉,她们几个打不过他,可是圣尊师父要对付他们,那些人只有求饶的份。